“李師兄你想干什么?莫老好歹也是丹河宗外宗的九長老,你敢以下犯上?”云初見李純風堵住了莫老的去路,厲聲呵斥道。
“呵呵呵,九長老?哈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他這個九長老只不過是徒有其名而已,再說了我只是想和我曾經的師兄切磋一下而已,這也算得上以下犯上嗎?”
“倒是你,怎么和師兄我說話呢?不懂得長幼尊卑嗎?”李純風一臉嚴肅的看著云初反咬一口。
“我也只是想和師兄切磋切磋而已。”云初也不退讓,莫老是他在宗內為數不多的朋友自然不能任由李純風欺辱于他,而且在知道李純風是個偽君子之后云初也對其十分的不感冒,這種人比小人更讓人氣憤!
“手下敗將你有什么資格和我切磋?”李純風輕蔑的一笑,現在他和云初已經完全的撕破了臉皮自然不用再繼續惺惺作態。
“不試試怎么知道我有沒有資格?”云初使出混元拳二話不說就直接向李純風打去,拳似閃電,迅捷如雷。李純風也不是吃素的接招拆招將云初的拳勁盡數抵擋而下,但是他也驚訝的發現,相比于上次的交手云初的實力有了明顯的提升,硬接了其幾招之后雙手居然隱隱有些許發麻。
“師傅,我們要不要阻止?”邪奇看著云初和李純風打斗起來,怕惹出什么事情來出聲問吳迪道。
“哼,我們只要看戲就好。反正是那個叫云初先動的手,不管他是輸是贏事后都會交到刑法堂處理,到時候我再和他好好的算賬!”吳迪摸著自己的山羊胡子,波瀾不驚的說道。
“哈哈哈,酒后鬧事,私自斗毆可是大罪,云初這小子這次不死也得脫層皮!”邪奇在聽完之后哈哈哈大笑起來。
在場的諸位長老也都沒有要勸阻的意思,大都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還有一些不嫌事大的人居然還在拍手呼喊。
“云小子住手!別再打了!”莫老在云初動手之后第一個站出來阻止云初,因為他知道私自斗毆可是大罪,這也是為什么面對李純風的挑釁他選擇隱忍的原因。
李純風他是宗主楚狂歌的親傳弟子,就算因為私自斗毆被送往了刑法堂處理大概率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頂多就是關幾天禁閉。但是云初不同,他沒有任何靠山,而且還和自己扯上了關系,如果被送往了刑法堂肯定會遭到酷刑。
“莫老,你別管我。這小子我老早就看他不爽了!什么狗屁師兄,不過就是一個偽君子而已!表面上像個人樣,在背地里就捅別人刀子。”云初被莫老制住無法動彈,便開始破開大罵起來。
“夠了!小畜生你給我住嘴!純風乃是宗主親自選擇的親傳弟子,你是在懷疑宗主的眼光嗎?你私自斗毆已犯下大罪,卻仍不思悔改,反而開口辱罵師兄,真是罪該萬死!來人呀,把這個小畜生給我押到刑法堂給我嚴刑拷打,好讓他長長記性什么是長幼尊卑!”吳迪見云初被制住時間已經成熟,開始往他頭上扣帽子,打算好好的教訓他一番。
“誰敢上前我就殺了誰!”莫老也不再沉默,臉色一黑還未動手就將幾位前來捉拿云初的幾名弟子嚇退。
“你們鬧夠了沒有?都統統給我退下!原本好好的一場洗塵宴被你們攪和成什么樣子了?幸好焚炎谷的火長老有事先離去了,不然還不得讓笑掉大牙?今天在場的眾人通通禁酒三年,三年內不許沾一滴酒,違者一律逐出宗門!”先前陪同楚狂歌一起離開的大長老楚霸天不知何時又回來了,見現場一片狼藉,隨即釋放出漫天的威壓將在場的所有人通通壓得跪伏下來,怒氣沖沖的說道。
“我等尊命!”眾人在這威壓之下大口的喘著粗氣回應道。
“還不速速給我退去,還嫌不夠丟人嗎?”楚霸天撤去威壓,面色冷峻的命令道。眾人一聲不發,都一一的慢慢相繼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