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白亦菲和云初異口同聲的說道,此時的白亦菲滿臉的氣憤之色因為對方要其當他的爐鼎一百天,無疑于是讓她獻出自己一百天,這讓一向已冰清玉潔的白亦菲難以忍受。這個條件對于云初來說也是無法接受的,同樣要獻出自己的身子還要把秘法給別人,這可虧大發了。
“不同意的話,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們就范!”
“噬魂咒,起!”暗中的枯指一指云初他們頭頂上方落下一個黑色環形的圓圈將他們禁錮了起來,環形圓圈套上的一瞬間他們只覺得頭痛欲裂像是被萬針扎顱一般。
“這噬魂咒可以腐蝕人的靈魂讓人疼不欲生,時間久了會讓人變得神志不清意識恍惚,嚴重一點的則可能從此變成癡呆。我勸你們還是趁早答應,免得受苦。”暗中嘶啞的聲音再次傳來,隱隱還夾雜著嗤笑聲。
“你別做夢了,就算是死我也不會讓你得逞!”白亦菲表情猙獰的怒吼道。
“哈哈哈,死?我可不會讓你死!而且這話也不是對你說的,想讓你做我的鼎爐還不簡單,只需我將你迷暈,你還不是任我擺布?”
“我之所以會問你,只是讓你提前了解一下而已。免得你被人奪了處子之身還不知道怎么回事。桀桀桀桀”大殿里回蕩著那人淫蕩的笑聲。
“卑鄙無恥!”白亦菲現在真的很害怕,現在她靈力已經被禁錮難以動彈分毫,就算是想自殺也沒有這個能力。
“楚宗主你就別再裝了,我知道是你!如果我和白亦菲出事了,我看你如何向眾人交待。畢竟他們都知道是你將我們倆召去的。”云初滿臉漲得通紅,艱難的說道。
“哈哈哈,既然被認出來了我也不裝了,我就是楚狂歌!本來還想假扮怪物讓你們盡快被懾服,沒想到被認出來了,可真沒意思。”從大殿的暗處走出來一個身材偉岸的中年男子,正是他們的宗主楚狂歌。
“宗主真的是你?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你要這樣做?”白亦菲心里也猜想過暗中的那人就是楚狂歌,但是在得到了證實之后她一時之間還是無法接受。
“為什么?為了我們丹河宗能夠稱霸整個龍鳳國,為了我楚狂歌修為能夠更上一層樓!你是我丹河宗的弟子,為了丹河宗強大你就不能犧牲一點嗎?”楚狂歌看著神色萎靡的白亦菲冷淡的說道。
白亦菲無言眼淚不自覺的流下,她不相信她從小敬仰的宗主居然會是這樣的一個人,這和她印像中那個謙謙君子,溫文如玉的宗主一點都不符。
她自小無父無母,自她記事起楚狂歌便陪伴在身邊從小教她功法,對她就像對待楚薇薇一樣,好像完全把她當做自己的親生女兒一般。這也是為什么白亦菲會對楚薇薇那么好的原因,她想把楚狂歌對她的好補償到楚薇薇身上。
可現在一切都好像變了個樣,那個以前對她無微不至的宗主,居然想拿自己當修煉的鼎爐,鼎爐是何意?就是以犧牲女子的修為和壽元為代價來提升男子的修為。
她可以為宗門付出她的一切,但是絕對不是會去當一個修煉鼎爐,這是她不可觸碰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