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鈞一發之際一聲尖銳的鳳鳴聲響徹整個山谷,一個巨大的炎雀虛影沖天而起擋住了東君的那道火焰。而云初他們所在的祭壇忽然坍塌,他們掉入一個漆黑的洞中。
變故再次發生,接連兩次的失手讓一向心高氣傲的東君未免有些生氣而且兩次他都不知道是為什么找不原因這不僅讓他更加的惱怒。
但是在他看清楚眼前的渾身燃燒著烈焰的炎雀時居然打了一個冷顫,心生退意。這不僅僅是來自境界上的差距更多的是血脈壓制。
眼前的炎雀雖然只是一道虛影但是東君相信只要對方動動手指便可以將自己輕易的抹殺掉,畢竟對方可是貨真價實的神靈!
“怎么會?它不是已經…為什么還會出現?難道這里是…”東君的腦子飛快的旋轉著試圖找到關于眼前這只炎雀的一切記憶,記憶如同潮水一般涌來,越是回憶東君的身子越是顫抖的厲害沒過幾秒鐘竟然落荒而逃不敢再過多的停留。
炎雀虛影見東君化作一頭火烈鳥飛向天際并沒有采取什么動作,那雙燃燒著烈火的雙眸微微一動一股滔天氣勢自其體內翻涌而出瞬間結成一道無色的結界將整個山谷完全的包裹了起來,隨之炎雀虛影便消散在了空中不見了蹤影。
祭壇之下的石洞內,一只被雷電炙烤得皮開肉綻的青鸞無力的嘶鳴著在其身旁是一個昏迷過去的女子和一具身上帶著火苗的“焦尸”,他們正是掉入石洞的云初和靈仙。
不知道過了多久靈仙蘇醒了過來,她第一時間撲向了云初,此時的云初身上的火焰已經熄滅但是他也變得面目全非,渾身焦黑活像一根沒有完全燒盡的木棒。
“云初哥,云初哥。”靈仙雙眼含淚用手巾不斷的擦拭著云初漆黑的臉頰,但是只是輕輕的擦拭就帶下來一塊焦黑的皮肉,靈仙不敢再碰云初怕對他造成二次傷害徹底斷絕了他的生機。
靈仙只好再取出一些藥液涂抹云初全身,雖然止住了他流血的地方但是對他的傷勢根本起不了什么大的作用。
就這樣過了一天時間,第二天靈仙再次檢查云初的身體時發現他的氣息居然變得更加微弱起來,似乎快熬不住了必須馬上醫治。
“我連這一個小小的洞口都出不去,談何將云初哥帶出去。”靈仙望著數丈高的洞口無聲的哭泣起來,她實在太弱了弱到連帶著一個人飛出數丈高洞口都不行。
忽然靈仙似乎想起來什么,她把目光轉向了那頭青鸞鳥,和云初不同的是那頭青鸞鳥的似乎正在快速的恢復著,先前它那被燒得漆黑的翅膀居然重新生出一撮絨毛來。
靈仙緩緩的朝那只青鸞鳥靠過去,將先前的藥液拿了出來想把它涂抹到青鸞鳥被燒傷的地方。雖然這一切都是眼前的青鸞鳥造成的,要不是它抓了自己云初也不會造此劫難。但是事到如今想要救云初的性命靈仙只能賭一把,幫助青鸞鳥恢復然后再借住它的力量帶自己和云初離開這里。
一開始青鸞鳥還是抗拒靈仙接觸自己,但是似乎是感受到了靈仙沒有傷害自己的意思便放棄了抵抗,一瓶、兩瓶、…足足耗去靈仙身上帶的所有藥液才勉強把藥液覆蓋青鸞鳥的全身。忙完了一切之后,靈仙也累得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