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若是南蠻擊敗大夏他們可以分得一杯羹,沒成想轉頭差點被大夏的兵將老家都給端了。
從那以后這兩個小國老實了,當然這件事情也僅限于幾個上位人知道,對外宣稱皆是寧良候領兵來和兩國簽訂和平協議。
如果寧良候不提,他們都要忘了這段屈辱的歷史。兩國也在極力忘記,想當做什么都沒發生過。
“寧良候,你不要太過分,他們皆是友邦使臣,你這番言論能代表當今圣上嗎?你是想引起戰爭紛亂?”
劉子曄臉色端不住了,他就不信這么多人怕她一個中毒三十年才醒來寧良候,時代變了,先皇都仙逝了,寧良候還想呼風喚雨?
砰!
幾乎是劉子曄話落的瞬間,他整個人被一腳踹翻在地,接著便是刀出哨的聲音.
再抬眼看去,那刀插入地面半米,就在劉子曄的脖頸間,他的脖子被劃出了血痕,再深一點便是割喉而亡。
劉子曄顫抖地摸著喉間傷口然后放至眼前,是血!他剛剛、他剛剛差點死了。
目光驚恐地看向寧良候,劉子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當朝戶部之子,帶領外邦使臣戲辱大夏女學學子,你這種行為,在戰場就是叛徒,要受五馬分尸車裂之邢。”
顧青初沒有任何感情說著,仿佛劉子曄是個將死之人。
“大夏乃禮儀之邦,但這是建立在對方值得我們尊重,若是給臉不要,上一秒是天潰皇胄,誰知道下一刻是不是喪國流民。”
顧青初這話說的大王子、南蠻太子,宰相之子三人心下一沉,寧良候是個好戰的人,她若真有這個心,當今圣上會攔?
三人內心無比后悔答應和劉子曄出來,游玩不成反而惹了一身腥,若是真讓大夏皇帝因此不滿,他們就是國家的罪人。
“今日之事是我等莽撞,求寧良候見諒,向各位小姐道歉,待回到盛京,定然厚禮上門賠罪……”青天國宰相之子率先開口賠禮道歉。
另外兩人也連忙道歉,態度誠懇,彎下的腰低了又低。
大理寺的公子和范魁倆人傻站在一旁,他們沒想到寧良候會這么橫。
先是傷了劉子曄,不對,當時劉子曄但凡錯動一點,他現在已經死了。
寧良候根本不怕殺人!
意識到這點,倆人心中更加害怕,范魁大氣都不敢喘,原來那日在朝歌,寧良候已經手下留情了。
“大理寺公子,禮部尚書公子,戶部尚書公子。”每念一個人,顧青初便頓一下。
“真是好大的背景。京城的官沒人敢管你們?”明明顧青初是帶著笑意說的,但三人卻感受到了徹骨的寒意。
在和山長說完話后,顧宛然和寧良候說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得知幾人的言論,顧青初才如此生氣。
三人誰也不敢再吱聲,捂著喉間的劉子曄垂眸眼中滿是陰翳,他憤怒但他不敢說話,他怕死。
在京城平日無法無天慣了的三個人,噤若寒蟬連大氣都不敢喘。
“顧同學,你家老祖宗真的好厲害。”顧宛然身邊的女孩子小聲說著。
她們十一二歲的年紀,許多都是近些日子才聽說寧良候的故事,心里覺得就像話本子一樣,關于寧良候的事情可能存在一些虛構。
今日一見,不同凡響,小姑娘眼睛亮晶晶的充滿了崇拜。
顧宛然嘴角彎了彎輕嗯了一聲,心中驕傲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