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銘聞言,不由干咳幾聲:“我是想問問大仙你喝酒嗎?要不整兩口?”
搗藥兔當家翻了個白眼,只可惜它沒有眼白:“你什么時候聽說過兔子會喝酒?”
“這都是靈酒,你就當靈藥瓊漿飲下即可,具有明心靜氣,提升修為的效果。”蓋銘言罷,拍開一壇酒,遞到了搗藥兔面前。
搗藥兔捧著酒壇,抽了抽鼻子:“確實挺香的,難得你小子還有點孝心,那本大仙就勉為其難地嘗一嘗。”
搗藥兔正在飲酒,忽的聞到一股飄香,當它轉頭定睛一看,卻是王東將一只烤兔子遞到了它的面前。
“大仙要不要嘗一嘗,肉質鮮美,入口即化。”王東對著它嬉笑開口。
搗藥兔見狀,當即一蹦三尺高:“你什么時候見過兔子吃肉!吃的還是自己的肉!殺兔誅心,殺兔誅心吶!人干事?人言否?非人哉!”
約莫半個時辰后
“嗝,小東子,小銘子,給本大仙取酒肉來。”搗藥兔搖搖晃晃地站著,目光朦朧,伸出一只爪子亂晃開口。
王東嘴角一陣抽搐:“這玩意兒真是只兔子?不是說的不喝酒不吃肉嗎?六壇酒它喝了三壇,十只兔子四只進了它的肚子。”
“快啊,磨磨蹭蹭什么呢?做事優柔寡斷,哪有半點我修道中人的風范?”搗藥兔不滿的開口,往前蹦了兩下,打算自己親自動手。然而,沒等它蹦到空酒壇前,便已經陷入了昏睡,砸落在地。
望著這一幕,蓋銘與王東一陣無言。
長生宮數百里外
一道身著黑袍的身影似乎在尋找著什么,不斷地轉換方位,前行探索。
“你這小輩,該說你膽魄過人,還是該說你不知死活呢?連本尊的蹤跡,都妄圖尋覓?”就在此刻,一道聲音在他的背后傳出,言語雖然輕佻,但卻滿含殺意。
那黑袍人不敢妄動,明明是隆冬嚴寒,他卻渾身被汗水浸濕。要知曉,他可是萬靈境后期的存在,莫說是前行飛遁數百里,縱然是背負大岳前行,也未必能夠讓他落下一滴汗水。
“咕”,他吞了口唾沫,連續數個吸氣之后,方才沙啞開口:“晚輩今日有幸得見前輩神威蓋世,心中仰慕不已,故此才這般大膽,只望再度瞻仰前輩神威。”
“哈哈哈,你這堂堂一宗之主卻也是巧舌如簧,油嘴滑舌之輩。罷了罷了,你且轉過身來。”一道金袍身影緩緩邁步而出,正是大比之時橫壓眾修的天七。而在他的身后,那被他一指轉陰陽,逆生死的蒼玄弟子,而今的“暗十二”低頭跟隨。
感受到那令人窒息的殺意消散,黑袍人才松了口氣,轉過身后,行禮開口:“晚輩魔無忌,為魔宗宗主,拜見前輩。”
“收起你這一套吧,你這小輩修為尋常,但心思卻是不少。你覺得,本尊會信你這些鬼話嗎?”天七目光微瞇,冷聲開口,顯然對于魔無忌的恭維絲毫不買賬。
“是是是,前輩乃是大神通者,縱橫捭闔,無人能及。晚輩這些小心思,在前輩面前不過只是稚子懵懂一般,不值一提。”魔無忌忙是賠笑應和。
天七目光卻是愈發冷冽:“給你五息時間,你來找本尊做什么?本尊為什么答應你?你又能給本尊帶來什么?若是說不出,神魂俱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