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劍!!!你竟然一直在養劍?!”
被逼退的司永元死死的盯著呂溫,滿是震驚的低吼著。
呂伯淡然的笑著,眼神卻落在了長劍之上,眉宇之中盡顯溫柔之色。
“你不懂,司永元,這是你永遠也不會明白的事情,你知道么,這一劍我本就是為你所準備的,我準備了整整十年,可是當少爺回到皇城的時候我猶豫了。”
“所以我會對你提出那個諾言,你若是守諾,這劍氣就會落在任何一個和司皇朝敵對的大軍之上,若是毀諾,這劍就會落在你的身上。”
“可惜,這么多年,你還是當年的你,你不允許任何能夠威脅到你地位的人存在,當年的老爺是這樣,現在的少爺依然是這樣。”
“所以,面對吧,司永元,這是你造下的孽!”
呂伯手中的長劍再次拔出一寸,無數的劍光從長劍之中迸發而出,那是呂伯溫養了二十年的長劍,也正是因為這把長劍,呂伯二十年修為絲毫未進,甚至倒退了幾分!
這就是養劍的代價,這一劍之后,世上將再無呂溫!
隨著長劍緩緩的拔出,呂溫的臉色越來越差,可是劍氣越來越強,無數的民宅,墻壁,凡是劍光所致皆斬之!
將士如同稻草一般的一次次的被收割,鮮血布滿了整個戰場,也紅了司永元的眼眶!
他沒有后悔,他只是在恨,恨自己為何一直沒有發現呂溫的動作,恨自己為什么要給他們機會!
“呂溫!你找死!!!”
司永元咆哮著再次殺了上來,身上的靈力匯聚在了雙掌之上,一瞬間,風云突變,天地之氣倒灌于司永元之身,雙掌再起,刺耳的音爆,響徹半空!
那手掌向著呂伯蓋壓而去,在空中形成了一道虛影,如同一尊神佛一般,恐怖的大地之力伴隨著手掌強壓下了數道劍氣,直接拍在了呂溫的身上。
一道無形的氣波瞬間將原本站在周圍的人掀翻了出去,原本圍觀的眾人,眼神里充滿了駭然!
“陰天境!!!”
“陛下進入中三境了!!!”
一個男子剛剛在地上爬起來,眼神里充滿了欣喜,要知道他同樣也是一個化天境的強者,可是只是雙方之間戰斗的余波就直接將他推飛了出去!
反觀此時的呂溫,眼神沒有絲毫的變化,似乎司永元進入陰天境在他的預料之中一樣,面對那巨大的手掌,他只是微微的抬起了長劍,再次拔出兩寸,劍氣更加的兇猛。
直接抵住了司永元那看似無敵的一張,不過呂溫的嘴角上再次涌起了一縷鮮血,司永元只是冷冷的看著他。
“這長劍,你還能夠拔出多少?”
“那就不用陛下擔心了!”
呂溫依然是呂溫,他的長劍再次拔出三寸,那手掌竟然直接被呂溫生生的打碎,恐怖的劍氣已經化成了實體,一段接著一段的向著司永元斬了過去!
司永元的身前支起了一個完全由靈力構成的盾牌,那恐怖的劍氣傷不到他絲毫,只能將他的身體一下一下的向后擊退著!
可是就算如此,司永元的臉色越越發的難看了起來,要知道現在呂溫不過拔出了七寸,這劍至少身長三尺七寸!
若是呂溫真的能夠全拔出來,以他的修為定然無法阻擋!
還未等他考慮好,呂溫拔劍的速度驟然上升,長劍凌空,一尺出!
無數道長劍的虛影掛在了半空之中,呂溫一口鮮血猛然的噴濺了出去,那長劍仿佛感受到了命令一般。
一道道的虛影從天空落下,直接擊穿了司永元身前的盾牌,空氣之中揚起了無數的塵沙,看著那被塵沙淹沒的司永元,呂溫的眼神沒有絲毫的輕松!
果然,塵沙散去,司永元無恙的出現在了呂溫的面前!
在他的手上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不大的盾牌,在盾牌之上,清晰可見的一道劍痕!
“你的劍氣的確很強,但是,呂溫,你是不是已經到了極限!”
司永元冷笑著看著呂溫,他心里的憤怒已經疊加到了一個堪稱恐怖的程度!
因為司永元的身邊已經尸橫遍野,原本跟隨他一同前來的一萬精兵,一個沒剩全都倒在了血泊之中,遠處幾個突破天人修為的人,身上也布滿了鮮血,眼看就要不行了!
“我到沒到極限,還輪不到你來評價!”
原本他以為那一劍足夠讓他受傷了,可是呂溫還是小看了皇家的底蘊,他手輕輕的撫摸在了長劍的劍身上,臉上卻有著說不出的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