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大門打開,蘇文出來,笑道:“你是何人,大呼小叫的,信不信抓你進來,讓你知道厲害!”
“不可無禮!”司徒呵斥一聲,從里面飄了出來。
他看了一眼許喬,說道:“許國公,這秘影衛,乃是朝廷重地,除了犯人和秘影衛中人,余者不許入內。還請回吧!”
許喬雙拳緊握,猛然抬頭,說道:“我倒是想要領教一下天位高手的實力!畢竟我許某還從未見和天位高手交手過呢。”
司徒滿臉漠然,說道:“國公若有必死之心,自然可以出手。”
許喬盯著司徒半晌,終于還是松開了拳頭,他看著蘇文,冷聲說道:“小子,你侮辱我兒,這事情不算完,我就不相信你能一直躲在這里。”
蘇文沖他做了鬼臉,笑道:“我不能一直躲著,難道你就能一直守著?”
許喬懶得理他,轉身便走!
待他們離開,蘇文沖司徒拱手笑道:“多謝司叔回護。”
司徒飄進院里,嘆息道:“好自為之吧,許喬說的對,你不可能一直都在密影衛里。”
蘇文微微一笑,不以為意。
一大早,吳困虎府上,吳烈不斷往嘴里扒拉著飯。
他已經聽說了,蘇文給許龍城了一個厲害的。
吳困虎面無表情吃著早飯,吳沐雨則是滿臉笑容。
“爹,聽說了嗎?昨晚城里發生了大事呢,蘇哥哥給許龍城給揍了呢。還尿了一頭一臉。”
吳困虎手上一頓,冷冷應了一聲:“嗯。”
吳沐雨嘆息道:“哎...這個許龍城也太廢物了,他不是靖國公三子嗎?靖國公是開國功勛,家中天階功法也不缺啊,這樣還被低了一品的蘇哥哥給揍了,真是...嘖嘖嘖。”
眼看吳困虎不答,吳沐雨又說道:“蘇哥哥好像還尿了他一頭一臉,爹爹你說,要是嫁給這樣一個廢物,那得多窩囊啊,你想想,要是你女婿被人這樣折辱,傳出去不是笑話了嗎?”
吳沐雨陰陽怪氣道:“以后別人看到你就得說:哎呦呦,這不是被尿一臉的那個那個誰他岳父嗎....”
“砰!”
吳困虎把筷子放下,起身說道:“不吃了!上朝!”
早朝!
又是每一天的早朝。
周帝邁著悠閑的步伐,開始了一天的新工作。
只是剛剛坐下,他就感覺到了氣氛不對。
朝堂上,所有人都異常嚴肅。
很顯然,有大事要發生!
“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太監話音剛落,周帝清楚的看到,所有人目光都看向了靖國公許喬。
而許喬,則惡狠狠的盯著蘇長青。
蘇長青卻微笑著給許喬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許喬上前一步,對周帝沉聲說道:“陛下,你可得給臣做主啊,昨天晚上,那蘇長青之子蘇文在蓬萊閣打傷我兒,不僅僅如此,還在當庭廣眾之下,尿了我兒一頭一臉,如此折辱我等開國元勛,把大周列祖列宗的顏面放在哪里啊!求陛下將其治罪!”
周帝倒吸一口冷氣,好家伙,玩的夠大啊。
他輕捻手指,盤算起來。
說起來,許龍城同樣也是大周天驕之一,也是未來天位的種子之一。
但是呢,許龍城畢竟比蘇文還大了五六歲。
說白了,二十歲上清華和十四歲上清華,能一樣嗎?
特別是現在這個二十歲的很顯然還被十四歲那個給超了。
周帝這心里,不自覺的傾向于了蘇文。
更何況,他跟蘇長青什么關系?
許喬..還是疏遠一點。
只是這蘇文...也確實放肆了一些。
他看向蘇長青,問道:“蘇愛卿,你怎么說?”
蘇長青拱手笑道:“陛下,少年人比武切磋,本就是常事,許龍城戰敗,我兒也不是故意尿他,據說兩人交戰,打了一個多時辰,這么久的時間,我兒定然是憋不住了,所以呢,才原地解手,據目擊者說,我兒距離那許龍城,最起碼隔了三丈遠尿的,只是當時風大,少年人勁力不足,被風刮過去一些。純屬意外,絕非故意折辱!”
許喬目瞪口呆,他指著蘇長青道:“你..你怎能無恥至此?”
蘇長青翻了個白眼沖周帝說道:“陛下,國公罵我,你管不管?”
周帝皺眉道:“都是同僚,措辭注意些,蘇愛卿可是百官之首,怎能隨意辱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