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果然傳言不虛,這個蘇大人好生好色!看來事情有望啊。”
那女子被蘇文摸的滿臉通紅,卻又不好抽手。
但是忽然間,只見蘇文危襟正坐,一臉嚴肅,呵斥道:“什么樣子,本官是那種缺吃食的嗎?酒水放那吧?”
女子和馬明宇通通懵逼。
這變臉變的也太快了,而且毫無因由啊。
就在這時候,只見后堂轉出一個女子。
一身青色勁裝,英氣十足。
正是顏落盈,她邁步出來,瞪了那遞酒女子一眼,冷笑道:“干嘛呢?沒聽見蘇大人說,酒水放那就好?”
女子回頭看了馬明宇一眼,馬明宇趕緊給她使了個顏色。
女子訕訕將酒水放在桌上,慢慢退了回去。
馬明宇起身拱手說道:“這位一定是蘇夫人吧,早就聽聞蘇夫人乃是巾幗須眉,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顏落盈走到蘇文另外一邊的椅子坐下,看著桌上的酒菜,拿起筷子,一樣嘗了一口,笑道:“怎么,這是來府上應聘廚子來了?要是這般,手藝可是差了些。我吃著不太行,夫君你看呢?”
蘇文笑道:“夫人說不行,那自然便是不行。”
顏落盈白了他一樣,別以為剛才占人便宜她沒看到,不過呢,點到即止也就夠了。
顏落盈也很清楚,蘇文占便宜歸占便宜,這女子是絕對不可能收入府里的。
這些隸州世家,早晚都是清算的對象,到時候滿門抄斬也不足為怪!收入家中,徒增煩惱!
馬明宇看了看顏落盈,有些為難道:“蘇大人...這...”
顏落盈說道:“陛下亦任命我為秘影衛副指揮使,有公事說便好!至于私事,我是蘇府夫人,也沒什么不能聽的,無須避諱。”
馬明宇看到蘇文沒有表示,便賠笑道:“蘇大人,是這樣,您前日不是追回來四百萬兩銀子的贓款嗎?這錢財您看,是不是能先給我馬家一部分,我們馬家最近各地生意有些吃緊,著實需要資金周轉。”
“若是蘇大人能照顧一下,馬家必有重酬,保證符合蘇大人心意!”
這最后一句話妙啊。
當這顏落盈的面,給蘇文暗示。
蘇文笑了起來,說道:“這事情怕是不行。你說,你來說資金緊張,那顧家也來說資金緊張,你給我送京都本地菜,人家早些時候也來送了一波隸州特色菜,我若先把你馬家銀錢退贓,其余幾家我該怎么交代?”
“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現在,這事情不是我能決定的,我只能說盡量等到結案之時,看看到底能追回多少贓款,再行定奪!”
蘇文話說到這里,馬明宇無奈,只能退走。
兩人離開,顏落盈白了蘇文一眼:“手好摸嗎?”
蘇文笑道:“還不錯,頗為滑嫩。”
“那是,人家是大家閨秀,我這等粗魯武夫比不了啊。”
蘇文趕忙道:“夫人說的哪里話,夫人冰肌玉骨,不比任何女子差!”
調侃蘇文兩句,顏落盈嘆息道:“這些人動作也太快了,而且無所不用其極,這兩天給你送女人的,不止這一家啊。”
蘇文點點頭,說道:“這些家族女子,除非武道天賦極佳,否則沒甚地位,要是能換些銀錢,再和我交好,自然大大值得。”
顏落盈不解道:“他們真的能如你所愿?互相斗起來?”
蘇文笑道:“必然的,這些豪族,一個個本就是明爭暗斗,只是說當初面對巨大的利益和朝廷壓力,短暫結合,現在是給我上手段,到時候軟的走不通,就該琢磨如何給對手下絆子了。”
“看著吧,用不了幾天,這些人就該開始斗法了,畢竟只要對方倒了,或者在我這里印象不佳,說不定就要影響之后錢款的分配情況。”
蘇文拿出一沓銀票,笑道:“好東西啊,讓這群家伙狗咬狗。”
顏落盈嘆息道:“我忽然覺得,做官真的難,還是去領兵自在些!”
蘇文笑了起來:“領兵也沒你想的那么容易,只是說當時你指揮的,都是你父親打好基礎的部隊,自然容易。”
顏落盈默然,她自然知道,蘇文說的是對的。
接下來的幾天,不出蘇文預料,不少豪族開始派人舉報其他家族違法亂紀之事。
蘇文也不親自接手,直接交由周帝新派遣來的這些官員。
豪族內斗,官員連續任免,消息自然也傳到了隸州牧王封元春的耳中。
“你說..蘇文這事情,是不是陛下示意的?”封元春皺眉對著一個文士問道。
文士皺眉說道:“應當不是,蘇文是從那商隊查起,按理說這跟陛下應當無關,只是說現在各家各族為了這利益,已經鬧得不可開交了,蘇文便是不想查,這些人也要把證據送到他面前!”
“那騙子商隊著實可恨!我也往里投了兩百萬兩銀子!”封元春提起這事情,也是晦氣。
他琢磨了一下,說道:“現在,你就著人去找那蘇文,讓他先把我的贓款給退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