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普通人,想著是我怎么才能加點工錢,怎么才能得到老板的賞識。
一個商人,想的是,怎么能把生意做大,或者說讓自己的子女能夠躋身權利官場,完成階層的超越。
一個官員,大部分想的是如何斗垮政敵,往上爬。
但是作為這些皇親國戚而言。
錢財,他們從一出生就有。
女人,說句不好聽的,變著法的挑。
唯有權利,是他們能夠去追求的。
至高無上的皇權,就擺在眼前,似乎唾手可得。
不去想,可能嗎?
皇家子嗣大多心機深沉早熟,也正是因為如此。
他們受的教育便是權謀,治國。
他們能追求的目標也是一直立在那里。
“哼!”
項勝不吱聲了,重新砍起了木頭。
到底是小孩子,被人說中心事,便有些心虛。
蘇文看著這小子砍木頭,心頭升出一個念頭。
他催動了陷陣!
“叮咚,雙方無從屬關系,且被發動目標未處于完全靜止狀態,陷陣發動失敗。”
蘇文摸了摸下巴,看來這陷陣還得要有從屬關系,才能發動啊。
像是雪千尋當時發動陷陣時,已經成為了蘇文的雪奴,又被蘇文下了命令不許動,所以能夠成功。
但是這么直接發動,根本沒有效果。
不過蘇文也無所謂了,反正只是隨便試試。
另外一邊,太子和長公主寒暄了一番后,起身離開。
出了門,太子登上了馬車。
一眾侍衛護送下離開。
“哼,我這個大姐還是不消停...給她點厲害嘗嘗..”
太子喃喃自語。
很顯然,項飛燕貌似放棄的表現,并不能消弭太子的猜忌。
蘇文并沒有拒絕長公主的安排,順利入住了公主府。
當天夜里,蘇文剛剛準備睡下。
房門便被敲響了。
打開之后,長公主穿著一襲淡粉色的長裙,身后跟著兩個侍女,進了房間,還端著酒菜。
布下酒菜后。
侍女退開,屋內只剩下兩人。
長公主端著酒杯,對蘇文輕輕一笑,說道:“蘇先生,今天是你入府的第一天,本宮敬你一杯。”
蘇文也不客氣,當即飲下。
兩人酒過三巡,長公主輕聲說道:“這次來呢,是有件事情求先生。”
蘇文雙目微瞇,問道:“何事?”
“先生戰力驚人,不知可否刺殺一人!”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