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項勝大聲慘嚎起來!
而另外一邊,蘇文已經奔那個刺客追了過去。
那人修為不低,地位八品!
可是速度比起蘇文,差的卻是太遠了。
不過片刻,便已經被蘇文追上。
他感覺到后方有人,一回頭,只見蘇文已經如同離弦之箭一般,快速狂奔而至。
速度奇快無比!
“砰!”
那人驀然瞪大雙眼!
直直飛了出去!
這人是誰?自己竟然一招都接不下?
太強了!
“噗!”
他落在地面,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
蘇文上前,一把抓住刺客。
提起他來,微微冷笑。
“你是何人?”蘇文問道。
那人一言不發。
蘇文看到他這個架勢,也不逼問,將其周身穴道封住。
將其提著回了馬車處。這時候,趙進已經不在了,只剩下項勝躺倒在地,已經昏迷不醒。
蘇文冷聲道:“好你小子,竟然敢襲殺公主之子,你等死吧!”
那人面色如土,卻依舊不說話。
蘇文將人帶回了公主府。
當項飛燕回到公主府,聽說項勝被人打斷全身骨骼,重傷垂死之時,一下子便如同被拔了毛的母老虎,雙眼中滿是殺氣!
進入后院,她看到了蘇文,還有那個刺客!
她冷聲道:“先生,你這護衛是不是有些失職了?”
蘇文笑道:“沒有啊!這不是兇手嗎?我都給你抓來了!”
“可是項勝受傷了!”項飛燕咬牙說道,如果換成普通護衛,她已經拔劍砍了那人的腦袋。
蘇文看著她,輕聲說道:“我讓做的,項勝是我讓人打的!”
此言一出,不管是項飛燕,還是那個刺客都瞪大了雙眼。
要知道,這刺客也很迷茫。
他也在想,自己明明沒有動手,為什么被抓回來的時候那個項勝卻受了重傷。
項飛燕看向蘇文,咬牙道:“你什么意思?”
蘇文笑道:“要想奪嫡,除了要顯賢之外,便是要攻殲對手,你猜今天這刺客是誰派的?”
“不知道...”項飛燕看向那刺客,沉聲道:“只有嚴刑逼供,或有所得。可是你為何要打傷我兒?”
蘇文笑道:“你今天剛剛和你父皇見面,轉頭就去找他告狀,只怕他心中反會生疑,所以這逼問與不逼問,差別不大。”
只聽蘇文繼續說道:“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項勝被打的全身骨骼盡斷,雖然說會吃些苦,但是你放心,我的人,下手有分寸!絕對性命無憂,也治的好,只是吃些苦頭罷了,他是當街被打,瞞不過人,你也不需要對你父皇告狀...他必然會知道。”
項飛燕逐漸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讓父皇插手去查?”
蘇文笑道:“沒錯,有些時候,不需要自己告狀,反之,假如你去告狀,就算你有證據,假如刺客后臺是太子之流,你覺得你父皇會把他給廢了嗎?只怕也未必!”
項飛燕默然,她太清楚了,只要太子有機會推諉,想憑這件事情扳倒太子基本不可能。
“那你為何要把這刺客抓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