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臉懵逼。
不過也沒人敢說什么。
這時候三皇子看明白了!
從宮里出來的,不就是他?難怪項飛燕反過頭又給自己訓斥一頓,合著人家枕邊風早就吹過了啊。
這不是踢到鐵板上了?
項飛燕又看向蘇文,笑道:“既然南離王父親遺孀也跟著入京了,朕已經著人給安排好了宅子,都已經派人收拾好了,府內都是丫鬟。一會南離王便將老人家們請進去便可。”
她自然有著自己的心思。
蘇文母親等人來了帝都,她能不聞不問嗎?
那不顯得她不好嗎?
對她來說,這邊是隨口一句話的事情,這叫什么,會來事兒,會做人。
別看她是帝王,但是在自己心愛的男人面前,還是有想要表現的想法的。
當然了,蘇文母親他要管,但是那些什么大舅子,老丈人,哥哥之類的,她便不打算插手了,讓蘇文自己慢慢去尋找合適的宅子吧。
果然,此言一出,蘇文眼中閃過感激,躬身道:“謝陛下!”
散朝之后,蘇文離開。
三皇子無奈搖了搖頭。
他現在也想要分封出去,他和四皇子都是軍職,在朝中也有一些關系不錯的文職官員,自成一派。
可是要想說再進一步,要么出去帶兵打仗,要么就是讓那些手下文職再向上爬。
他還是更加傾向于外調。文官向上爬,沒那么容易。
出了皇宮,剛要離開,忽然四皇子項諄上前叫住了他:“三姐,先別走啊,有幾句話跟你說。”
四皇子將他拽到了一旁。
認真說道:“三姐,你說,你我斗了多年,如今呢,兩敗俱傷,蟄伏帝都,猶如被捆住了手腳,得想辦法尋機外調啊。”
三皇子也懶得糾正他的稱呼了,這個王八蛋自從自己吃過藥之后變了樣子,就沒改過口。
一直都這么叫!顯然是故意的。
三皇子斜眼道:“然后呢,你什么意思?”
項諄笑道:“我的意思是把,過兩天我想要請命去打季羅國,三姐你可以讓你的人幫我說話,到時候我先出去,乘機留于外地,之后找到合適的機會,我再著人幫三姐你說話,咱們共同出去,你看如何?”
三皇子冷笑道:“你想外調出去?你覺得蘇文會同意嗎?他可不是大姐!”
項諄笑道:“凡事不得試試嗎?多試幾次說不定就成功了。再說了,滿朝之人都幫著我,那蘇文一次否決,兩次否決,次數多了大姐未必會沒有想法。”
“呵呵,想拿我當槍使,你做夢。”三皇子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只見項諄臉色一黑,顯然有些不悅,可是三皇子哪里會在乎他怎么想?只是卻忽然看到四皇子的目光看向了他身后。
回頭一看,卻是吳烈過來了。
這吳烈心中對三皇子念念不忘,一大早跑來皇宮外面等候。
希望能見到他。
剛好看到三皇子下朝,要是人多,他還未必注意的到,可是正好項諄跟三皇子單獨拉到一旁,吳烈認了出來!
這不是自己女神嗎?他心中大喜過望,便跑了過來。
他走到三皇子身邊,彬彬有禮的施了一禮,拱手道:“項姑娘,我已經等候多時了,終于又見到了你,昨日一見,在下心生傾慕,著實唐突了姑娘,還請姑娘贖罪!”
從蘇文口中,他知道楚國皇室姓項,他覺得稱呼殿下顯得太過生分,便口稱姑娘。
說著他按照蘇文教的,要多夸女孩。笑道:“項姑娘這是下朝了啊,你穿這朝服,別有一番韻味,好生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