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此人迅速閃身回去,冷冷看著妙言王善之二人。
“祁陽山天鷹門的天鷹神爪功?”王善之心中一沉,說道。
在一看掌柜已慘死他的爪下,不僅有些惱怒。
“哈哈,算你有點眼力。”
這精瘦漢子看到王善之吃驚的樣子,以為他是怕了自己,心里一喜,又緩緩道:
“我這二位兄弟可是滄牛山大金刀門的二代弟子,一口金刀使的那可是得心應手,出神入化,已是得勢之境圓滿。”
說罷,那兩位壯如猛牛的大漢聽到自己的兄弟夸獎自己,便胸膛一挺,往前走了一步,臉上十分得意。
王善之眉頭微微皺了一下,方才動手動腳的大漢更是認為王善之怕了自己,更加得意,大聲說道:
“嘿嘿,想讓我們哥兒三個不殺你也行,若是你把這小美人兒讓我們兄弟三人享用一番,我們便可放了你們,哈哈哈。”
劉妙言聽到這人話語如此不堪,已是怒火中燒,大喝一聲,身形快如鬼魅,便朝著那大漢揮劍刺去。
頓時屋內紫光大作,那三人皆是大驚。那大漢反應倒也迅速,猛然拔刀,擋于胸口。
那天鷹門的精瘦漢子看見妙言紫色劍光,突然大叫一聲“不好,小心,這兩人是紫陽劍派的。”
“哐當”一聲,短兵相接,那金刀隱隱出現了一道裂紋。被劉妙言手中上邪寶劍砍而不斷,卻多虧此刀大而厚重。
此刻那大漢臉色蒼白,嘴角已溢出一道血跡,已經被劍氣震傷了臟腑,而后連退數步,撞倒了身后桌椅。
那大漢已是得勢之境圓滿,在江湖上也算是好手,但是碰上比他高一級的化形之境,哪怕只是初虧門徑,卻也硬抗不下那一擊之威。
劉妙言一擊未果,并未停頓,接連攻擊那大漢,主攻上三路,劍法十分飄忽不定,而那大漢此刻反抗不得,只是舉刀硬頂。
不過眨眼功夫,以刺出十數劍,那口金刀就算厚重,可碰見這樣不要命的刺法,此刻也只能乖乖斷裂開來。
劉妙言瞧準時機,待那口金刀斷裂的一剎那,人已騰空而起,左腿虛晃一下,一個轉身,右腿便踢上那大漢胸口。
借著那腿力,一個后空翻,便又穩穩立于王善之身旁,動作如行云流水般,優美之極。
只見那大漢胸口被踢之處凹進三寸之多,“咔嚓”一聲,肋骨盡斷,人也飛出數丈遠。
這只不過剎那間功夫,待另外二人反應過來,想上前幫忙,卻發現來不及了。
另一手持金刀的大漢看見自己的兄弟飛出數丈遠,便朝那飛出去的大漢沖了過去。
只見被踢倒的大漢胸口那凹處腳印十分顯眼,他此刻躺在地上,臉色蒼白,神智已經昏迷,出氣多,進氣少,眼看已經活不成了。
劉妙言第一次殺人,方才是怒火攻心,便下了狠手,如今看那大漢倒地不起,自己卻緊張的不得了,小臉微紅。
再看著那輕薄自己之人的慘樣,和另一大漢哭天喊地的樣子,心中也有所不忍,一時竟然呆住了。
此刻那精瘦漢子卻在心里盤算:
“看著二人年歲不大,又是貌美又是英俊,本以為這二人是偷偷私奔下山的小情侶,哪知此女子就如此厲害。
而那男子還并未出手,修為可能更在那女子之上,留在這里九死一生,現在趁人不備,還是逃了吧。”
想罷,便后撤一步,跳出那草房之中,轉身便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