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說完,便相并朝著外院侍衛的住所走去。
······
又過了三日。
這日一早,王善之便向侍衛長劉坤告了假,已來王府半月有余,家中獨留小妹一人,放心不下,想回去探望探望。
劉坤想到這幾日在城內大力搜索,卻不見那日的兩名刺客,想必已逃離城內,便允了王善之。
王善之此刻騎著白馬,急匆匆的向城南小院趕去,當時告之那老婦時未說相見的時辰,便想早些回家。
這幾日西陽城已經全然亂了套了,雖閉城禁令已撤,可大街上還盡是巡邏搜索的官兵,整個城已是雞飛狗跳,人心惶惶,而西平王遇刺的消息卻未傳出一絲一毫來。
城內居民皆不知這番動靜是為何故,頓時市井流言四起,傳的也是五花八門。
什么西平王新妠的嬪妃與王府侍衛私奔啦,世子被人抓走啦,亂七八糟,王善之聽到這些,只是微微一笑,未作留意。
不一會功夫便到了那城南福德巷買的小院門口,翻身下馬,看那院門未鎖,便推門而入。
此刻時辰尚早,王善之本已為妙言還未起身,當她推門而入時卻發現妙言此時正在院中給院內栽的些花花草草澆水。
王善之微微一笑,這時妙言才抬頭看見了王善之,頓時大喜,興沖沖跑到王善之身邊。
王善之也未在意,走過去,親昵的摸了摸妙言的秀發,道:
“妙言,你這一月,沒有給為兄的惹出什么亂子吧。。。”
。。。。。。
正午當頭,西陽城外人流涌動,這三日禁了城門,可苦壞了門外眾人。硬是等了三日,終于守得云霧開,門開了。
今日守城門的不僅有城內官兵,還多了王府侍衛,雖然知道那刺客未必敢來,可還是小心謹慎,仔細盤查著每一個進城之人。
長長的隊伍中間有一對老夫婦,老人背了捆柴,老婦提了一筐菜,這進城之人甚多,這二人也不顯眼。
城門的守衛官兵和王府侍衛看了二人一眼,盤查了下那捆柴和那筐菜,并未發覺不妥,便放了這老夫婦進去。
這二人便是那金虎頭翁和銀豹頭嫗。
天鬼門內功高深,身法神秘,卻不知這易容術也十分了得。縱是相識多年,單看容貌,也未必能認得出來。
待二人進城,便顫顫巍巍的向城南的方向走去。
王善之此刻正在院中和六妙言曬著太陽,品著香茗,說著閑話,十分愜意。
突然聽見門口有二人的腳步聲,心中一動,便知那兩位刺客前輩來了,正欲起身開門,只見兩道身影從院墻上飛過,已落至院中。
劉妙言見有二人飛進院中,大驚,正欲拔出腰間寶劍。王善之抬起右手,對著劉妙言輕輕搖了搖,起身向前,雙手抱拳,微微作揖,微微一笑,道:
“不老峰紫陽劍派第八代掌門,王善之拜見兩位前輩。有失遠迎,還望前輩贖罪。”
這二老一進院中,便已摘了那人皮面具,露出本尊面目。這時聽到王善之自報家門,不禁愣了一愣。
那金虎頭翁開口道:
“我只知紫陽劍派第七代掌門凈一真人,沒想到這老家伙卻也舍得,終是把掌門之位傳了下去,我和他,已有十年未見了吧。”
說罷,便和銀豹頭嫗坐于院內桌前。王善之見狀,也坐了下來。道:
“這是我的小師妹,劉妙言。”劉妙言聽罷,也向著這二老見了見禮。
金虎頭翁頷首示意了下,算是打了招呼。又道:
“你手上戴著的,是貴派掌門的青龍之戒吧,呵呵,不知道令師身體還好吧?”
王善之面色一沉,道:“師父他老人家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