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善之并未急著說話,只是微笑看著那二老,而妙言聽到這些事卻是震驚不已,想了想知道師兄是為了不讓自己陷入到危險之中便從未告之,心中也是理解。
“此事卻是重大,賢侄是想借助當今天子之手鏟除這西平賊人嗎?”金虎頭翁問道。
“非也,如今西平王在這秦山三洲的勢力根深蒂固,而他已有反意,這囤積的兵糧怕也不少,這些年又大大吸收江湖上的俠士高手,就連那流火刀劉坤也招之麾下。
若是單單靠國家之力去剿滅這叛賊及其余黨,怕是十分困難。若是不能一擊取勝,最后受到災難的也是那些黎民百姓。”
王善之頓了頓,又道:
“這些日子在下一直苦苦思索,雖有一計,可因條件限制,只有五成把握,可今日見了二位前輩,又聽聞了前輩講述這些,如此一來,這計策可有了七八分了,只是要借用下二位前輩在江湖上的威名了。”
說罷,又看了看這二老。
那金虎頭翁聽罷,只是哈哈一笑,道:
“賢侄莫要擔心,只要能除掉這老賊,我這把老骨頭就暫且交給你了,莫說是江湖上的一些虛名,哪怕從此臭名昭著老夫也是認了。”
“那就有勞二位前輩了。”
王善之又道:“此計雖說簡單,若是達到成效,卻也可從內部分化西平王府的勢力......”
此時他也不再有絲毫隱瞞,將自己內心所想計策與這二老一一道來。
“此計甚妙。”
不等王善之說完,那金虎頭翁已經連連稱贊,就連那打聽與大牛之事也暫時忘卻了。”
············
此時在西平王府內卻是另一番景象。
“混賬!孤王被刺已經過了這么多天了,為何那兩賊人卻還未抓住!”
西平王躺在床上,臉色十分蒼白,對著身旁的侍衛咆哮道。
“王爺贖罪,只是那二人武功極高,身法也是詭異,我等已經在城內尋了幾日,也不見那二人蹤影,怕是已經逃到城外去了。”
那侍衛聽到西平王的怒吼,心中也是郁悶不已,心道:
“自那夜二人逃掉,便再為留下絲毫線索,西陽城早已被翻了個底朝天,百姓怨聲載道,可是王爺的命令卻是難違,哎。”
都說那西平王心眼小氣量窄,可是沒說錯。自打被行刺之后,每日都會喚府中侍衛前來訓話,看是否抓住那二人。
而每次來的侍衛的搪塞之口都如出一轍,這西平王一聽,便氣的七竅生煙,口鼻出血,大口喘息起來。
方才那侍衛剛剛說完,這西平王已翻身坐起,一掌打在了侍奉于床前的侍女身上,那侍女應聲便倒,口中熱血噴出,已一命嗚呼了。
而他自己重傷未愈又運功出手,此刻也是口角出血,猛的咳嗽了一陣,眼看就要倒下。
就在這時一道藍色人影快速飄了進來,立于西平王窗前,只見這人手心中隱約透著些藍光,在西平王胸前輕撫了一下,而西平王身子就仿若海綿一樣,把那藍光盡數吸了進去。
待那藍光消失殆盡,西平王的臉上也稍微有了些血色。這時那旁邊的侍衛才看的清了,原來剛進來這人是王爺身邊新進的幕僚,文昌書生周先生,這才松了口氣。
藍衣書生此時臉色并不好看,往日那嘴角的笑容已經不在,看到西平王臉色已有好轉,便附于他耳道:
“王爺,出事了,銅都城有人造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