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凈一老頭的四師弟,凈言,三年前突然離山,最后的消息是一出山不到兩個月,被朝廷密諜組織‘潛蛇府’吸納,到如今再沒有任何消息。
他倒是有真人之境的修為,如果是他就有些麻煩。”
孫海封知道商自重所說的‘麻煩’,是指被朝廷‘潛蛇府’的高手潛入西陽城附近還不自知,便沒有接他的話。
“老二的傷,估計只有老爺子能想辦法,我這就帶老二回去一趟,是誰傷的,等治好便知。
我這次來還帶了三十名孫家弟子,皆是化形之境以上修為,都留在你這里幫你。”
說罷把孫浪叫了進來,交待了一番。
孫海封一手拉著孫虎,與商自重走到了院中,想了想,說到:
“陛下,蠻族的影衛與那藍衣書生,雖是利刃,能傷敵亦可傷己,還是要多多提防才是。”
“嘿嘿嘿,我明白,表兄何時再來助我?”商自重笑著說到。
孫海封此刻體內青色真氣向外溢出,將他與孫虎二人緊緊包裹住,發出淡淡的青光,說到:
“孫家何時吃過這么大的虧,等從老二嘴里知道是何人傷他,我就來了。你如有事,盡可派人來找我。”
說罷向商自重一抱拳,化成一道青光,便向南飛去。
“地仙之境啊。”商自重看著孫海封飛走的方向,羨慕的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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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清晨刮著冰冷入骨的寒風。
在秦山山脈外一個小鎮邊上,王善之、金虎頭翁與商于野三人面對面而立。
商于野手持折扇,微微扇動,云淡風輕的對王善之二人一抱拳,笑著說到:
“王兄,金老,如此我就先回了。藍衣書生之事,我會盡量打聽到。另外西平老賊那里我也會想辦法監監視起來。外圍之事,還得靠你們。”
“商兄。。。”
王善之剛開口,沒想到商于野突然面目猙獰,腦門青筋暴起,喝到:
“我不姓商!”
王善之一愣,又見商于野表情突然又變的十分溫柔,說到:
“我母姓山,‘野’字是我母親為我起名,以后王兄稱呼我為山野就可。呵呵呵。”
王善之與金虎頭翁面面相覷,心中暗想
‘這人什么情況??與此人結盟真不知是福還是禍,剛才差點就出劍了。。。’
臉上卻十分鎮定的說到:
“如今情況,我們能做之事也不多,只能盡力而為。”
山野(商于野)笑著說到:
“既然能找到諸位,我心里就有數,成事在人,謀事在天。能盡力即可。”
說罷臉色一陰,又嘿嘿的笑了兩聲,對王善之與金虎頭翁抱了抱拳,轉身上馬走了。
“王賢侄,此人精神似乎不太對勁,與他結盟之事還是多多提防著些吧,不要因為他亂了我們的事。”
金虎頭翁皺著眉,對著王善之說到。
“前輩,我好像做錯決定了。”
王善之看著山野遠去的身影,似乎還能聽到他大聲長笑的聲音。轉過頭對著金虎頭翁,一字一句的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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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間客棧除了王善之一行人之外再無一人。
馬上入冬的天,已經沒有客商會路過這個小鎮,掌柜和小二也樂得清閑,給他們一行五人上了一桌酒菜后,就到后院臥房里睡覺去了。
楊書亮被廢了丹田,已經無力逃跑,被綁了雙手雙腳,扔在客房之中。
這一頓飯,應該是王善之一行人,這段日子吃的最輕松的一頓飯了。
席間各人說了各自的經歷,都是唏噓不已,暗叫好險。
除了金虎銀豹二位高人外,其余三人差點就陰陽永隔。
王善之說到昏迷之后不知被何人一日送到三千里外的南疆時,金虎銀豹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色。
“一日三千里,這修為在地仙當中,也算是頂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