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子修說到:
“他說的那三個劫糧草的人,還真不是瞎編。”
便把他們三人看到劫糧草一事給杜康道人說了。
杜康道人一聽,恍然大悟說到:
“呵。原來還真有這么回事。這五糧賊道倒也是個人才,短短幾日就能想到如此下作手段,看來我還是小瞧了他。”
王善之問到:
“如今醉劍山碰見如此事,需要晚輩做點什么嗎?”
杜康道人苦笑了一下,說到:
“做什么都來不及,除非斷了道修一門的靠山,那么所有的問題都可迎刃而解。
王賢侄,你還是按照你的計劃進行吧,咱們的約定不變。徒兒,你就跟著王賢侄一起,你現在留在山中也于事無補。”
章子修連忙說到:
“徒兒一去幾年,如今剛回來,理應在師父身前伺候,怎能又出山去。道修一門又在山中,徒兒不放心啊。”
杜康道人怒道:
“我又不是走不動道拿不起筷子,需要你伺候什么。你出去與王賢侄一起,早日解決了西平,咱們醉劍山才能好起來。”
章子修還想再辯解兩句,張了張嘴,只不過師父說的都是實情,此時再說什么也都無用。
他心中明白,便不再說話。
杜康道人又對三人說到:
“今夜你們便下山吧,留在此地也是無用。王賢侄,醉劍山劍修一門我還能指揮的動,但是如果真的讓五糧接手,時間長了,會有什么變故還真不好說。
所以。。。如果要讓我們出力,你得抓緊了。醉劍山劍修一派得前途,就靠你們了。”
王善之連忙抱拳行禮說到:
“晚輩明白,必定不負前輩所托。”
三人悄悄退出小院,消失在夜色之中。
杜康道人嘆了口氣,轉過頭剛準備向屋內走去,突然看到還像蠟像一般的道修四人,表情一愣,自言自語說到:
“唉,忘了問那丫頭,她這術法應該怎么解了。。。”
······
秦江平原上。
西陽城西北二百里處。
兩名身穿黑衣黑褲,臉帶黑色面具的武士,正騎馬狂奔。
在他們身后,有二三十人緊追不舍。
這兩名武士正是當日西平王二世子山野(商于野)與王善之會面時候,帶在身邊的‘影衛’。
只不過這二人如今渾身帶傷,十分狼狽。
而追殺他們之人,看身上服飾,居然是曾經西平王府、如今的御前侍衛。
突然有一名影衛對另一人說到:
“我去擋住他們片刻,你趁機逃走,記住,務必要找到王善之。
告訴他,少主已經打聽到藍衣書生在此所尋何物,只不過少主有難,讓他們速速來救。”
另一名影衛聽完,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雖然知道這一分別,兩人此生可能無法再見面,更知道他回身阻敵,與赴死無異。
說到:
“我明白了。。。大哥。。。”
另一人嘆了口氣說到:
“自入影衛,就應該知道今天的結果。這是我們自己的選擇,不用難過。”
兩人沉默片刻,同時默默嘆了口氣。
下一刻,那名影衛已經掉轉馬頭,從背上卸下黑色長刀拿于手中,駕著馬,向一隊隊御前侍衛毫不猶豫的沖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