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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虎頭翁坐在床邊,已然用手指凝結真氣,通過手腕的經脈,將真氣探入了那名叫狼仔的影衛體內。
不一會便睜開眼,對王善之說到:
“內傷好了很多,不足的氣血也再慢慢恢復,今日還是再吃一粒藥,好生修養,明日我便過來,可以嘗試著喚醒他了。”
阿仇一聽,激動的對金虎頭翁拜倒說到:
“多謝高人援手救我兄弟性命。”
金虎頭翁笑著擺了擺手。
四人來到小院,王善之這時問到:
“剛才阿鸞過來做什么?我看她走的時候臉色不太好。”
阿仇苦笑著說到:
“她也就是比你們早來一會,我給她說了狼仔可能是中了南蠻妖蠱之術,等他氣血恢復一些,就有金虎前輩將他喚醒,阿鸞有些不太愿意。”
成琦兒奇到:
“她為什么不愿意?”
阿仇說到:
“她說狼仔只是重傷未愈所以昏迷,而非是什么南蠻妖蠱術,這里離南蠻之地幾千里,在南蠻都少見的蠱術出現在這里,她是不信的。而且。。。。”
王善之看著阿仇的表情,對他笑了下說到:
“此番我們過來,都是為了救山野。所以你有何話不妨直說,不礙事的。”
阿仇猶豫片刻,說到:
“而且阿鸞還說,中了妖蠱之術的人,還從未有過除了施術者之外能有人救醒,所以對金虎前輩施救的手段,也有些不太相信。。。。。”
王善之三人都不是簡單的人物,一個心思沉穩,一個古靈精怪,還有一個江湖經驗老道。
幾人疑惑的互相看了一眼,便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阿仇被忽悠了,那個阿鸞可能有問題,她不想讓狼仔醒來。因為很有可能,狼仔的昏迷就是她或者和她有關的人出的手。’三人心中同時想到。
這時在一旁的成琦兒突然對王善之和金虎頭翁二人說到:
“好無聊啊,既然人沒事,咱們就先走吧,明日再來。”
又轉頭對阿仇說到:
“你們影衛的兄弟,有沒有什么容易辨認的特征或者記號的?”
阿仇連忙說到:
“又差點忘了,最近看到兒時好友重傷昏迷,心里有點亂,差點誤了大事。我們影衛的兄弟,會在頭頂綁一條黑色的抹額,抹額中間用金線繡著一個蜘蛛。”
王善之這次學聰明了,連忙問到:
“有沒有切口?”
阿仇說道:
“有的,上句是‘吃蟲子是油炸好還是蒸著好?’下句是,‘生著最好吃’。”
成琦兒在旁一聽,感覺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一臉嫌棄的說到:
“好惡心的切口,我可說不出口。。。”
······
三人一路回了客棧,自是不提。
回去后已是中午,王善之和金虎頭翁正在客棧酒樓中坐著說話,不一會章子修打著哈欠也走了進來,看到三人先給金虎頭翁抱拳行禮,然后不客氣的坐了下來。
成琦兒也不說話,笑盈盈的盯著章子修,看的他心里發毛,試探性的問到:
“成姑娘為何如此看我?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