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煊連忙大步跨到床前,雙手上前攙扶道:“少俠不必多禮,老夫只是順道過來看看你的傷情。”受寵若驚的凌宇一時間不知所措,坐立不安的愣在原地,只覺渾身不自在。
北冥煊:“不知少俠哪里人氏?”北冥煊主動詢問,試圖緩和凌宇緊張的情緒。
凌宇:“回莊主,我是京都人。”
北冥煊:“家中可曾還有其他人啊?”
凌宇:“回莊主,晚輩自幼無父無母,跟著爺爺從小長大,兩年前,爺爺也因病重不幸離世,如今再無其他親人。”
北冥煊:“什么?去世了?那你爺爺姓甚名誰啊?”突然北冥煊眼眶泛紅,語速加快,情緒激動的繼續問道。
凌宇:“司徒火華。”凌宇見狀一臉茫然的答道。
北冥煊:“司徒?你爺爺怎會姓司徒呢?”
凌宇:“回莊主,我爺爺復姓司徒,從我一出生便是如此,有何...不妥嗎?”凌宇更加疑惑不解的低聲反問道。
北冥煊:“哦,無妨,沒有什么不妥,只是我本以為你爺爺會是我的一個故交,不過看來倒像是我認錯人了。”
凌宇:“那莊主應該是認錯了,我爺爺一生都委于那間茅草屋內,與外界并無瓜葛。”
北冥煊:“那老夫便不過多打擾少俠休息了。”說罷北冥煊緩緩起身,在武天刀的攙扶下失望的徑直向書房走去,留下一臉茫然的凌宇在心中劃出無數個問號。
回到書房后的二人各歸原處,坐在椅子上的北冥煊似乎還沒從剛才的失望中徹底擺脫出來,用手掌不停地拍打著眉頭緊鎖的腦門兒,似乎想讓自己更為清醒、更加冷靜客觀的判斷事物。而站在對面的武天刀也只能默不吭聲,不知該如何是好。
片刻過后,老莊主緩緩抬起頭來,若有所思地講道:“不論此二人與我北冥有無血脈,我都決定收他們為徒,既然能徒手打敗小丑,可見其二人實力一斑,孺子可教也。”
武天刀:“義父英明。”武天刀隨之抱拳恭維道。
北冥煊:“對了,峰兒近況如何啊?”
武天刀:“提起那個逆子我便氣由心生,我現將他困于府內,派人日夜看守,沒我允許不得他踏出府邸半步。”
北冥煊:“峰兒生性確實頑劣些,可這與你我的溺愛逃脫不了干系啊,正好我下個月想舉辦一場北冥內部選拔賽,你命他潛心閉關修煉,爭取不負眾望。
武天刀:“義父想舉辦內部選拔?”
北冥煊:“近幾屆比武大會都是東方家族第一,讓他們出盡了風頭,看他們東方之人一個個趾高氣昂的,那些晚輩連我都不放在眼里了。這次咋們也要好好準備一下,在我北冥三十六城中挑選出實力最為強勁的幾名后輩,爭取在年底的天下第一比武大會中拔得頭籌,搓一搓他東方家族的銳氣。”
武天刀:“請義父放心,孩兒這就著手去辦此事。”
北冥煊:“你先下去張羅吧,我也累了,想獨自休息片刻。”
武天刀:“是,義父。”說罷武天刀便行禮退出書房。留下北冥煊一人坐在窗前,若有所思的眺望著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