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宇:“事情如此蹊蹺,為什么不深入調查。”
北冥煊:“兄長不辭而別,莫名將掌門傳位于我,北冥三十六城內各門派虎視眈眈,外加魔族四處作亂,恐其趁虛而入,因小失大啊。”
凌宇:“那我父親之事就如此草草了事了嗎?”
北冥煊:“既然生在北冥家族,一出生就賦予了他使命與責任,消滅魔族、保家為民,我怎可因兒女情長置家族與不顧,你可知魔族如若得到少些喘息,眾生將會生靈涂炭。”
凌宇:“那我父親呢,他算什么,難道他就不算生靈了嗎?”
倆人的情緒變得愈加激動起來。北冥煊沉默了,他深知愧疚,強烈的自責使得他無法辯駁凌宇的質疑。
凌宇:“如果連自己的家人都保護不了,又何談什么保家為民,我現在理解爺爺為什么寧可隱士與市井之中,也不愿回來繼續當什么狗屁掌門了。”凌宇繼續咄咄逼人。
北冥煊:“放肆!”即使自己千般不對,對凌宇有萬般愧疚,但骨子里對北冥家族的敬仰和忠誠告訴他,北冥家族絕不允許遭到別人的褻瀆。
北冥煊:“我們不要再討論此事了,如果你想重新調查此事,為父洗刷冤屈,我不攔你,不過在那之前你要先將自己變得強大。”說著北冥煊隨即伸出并攏的食指和中指,戳向跪在靈堂前的凌宇,還沒等后者反應過來,隨著兩根手指的移動和發力,一口鮮血從口中涌出。
北冥煊:“我幫你打開了任督二脈,你稍作運氣調整,內力便會融匯全身,你將變成當今的絕世高手。我先回書房,你完事過來找我。”說罷北冥煊轉身離開。“哦對了,走前記得把靈牌擺放整齊,把地上的血擦干凈。”走到門口突然停下補了一句便徑直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