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宗之主被人擄走,非同小可。作為寧風致的保護者劍斗羅塵心,保護不力,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劍斗羅塵心無心管轄,被他誤傷的那一男一女,飛身向拍賣場外面飛掠而去。
追出去的劍斗羅,在周邊尋找寧風致和黑衣人的蹤跡,注定無果。他又返回天斗拍賣場,尋到拍賣會的管事,查詢進入拍賣場的人員身份。可惜易悠然是偷溜進來了,自然是沒有她的任何信息。
毫無所獲的劍斗羅手握七殺劍,劍指拍賣會管事喉嚨,“讓歹人溜進你們拍賣場,是你們拍賣場的失職。我宗宗主若有不測,你們的拍賣場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一臉肅殺之氣劍斗羅又道,“還有,若是我宗宗主失蹤的消息傳出去,也拿你們試問。至于在拍賣場的其他人,你看著辦吧。總之,若有任何紕漏,你們拍賣場將承當一切后果。”
驚魂未定的拍賣場管事,在劍斗羅離開后,癱坐在地,“這下完了,他的管事之位是保不住了,甚至小命都難保。”
管事坐在地上緩了一會兒,爬起身,“不行,得盡快將此事告知老板,這件事可不是他一個小小管事能處理的。”
偏遠小山村,山腳下有個廢棄小石屋。這里遠離村落,平時鮮少有人來到這里。
易悠然將寧風致丟在廢棄小石屋內的角落,蹲下身,用纖纖玉手挑起寧風致的下巴,“寧宗主,您說,我將您調教一番。然后再把你送到拍賣場上去拍賣,你看如何?”
易悠然不管寧風致像是要吃人的目光,繼續道,“就您這表情,可不行呀。您得學學今天拍賣場上的那個貓女才行,要擺出可憐的樣子,那樣才能更吸引人。”
易悠然收回手,站起身,用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故作思考狀。易悠然又用目光掃視了寧風致全身一眼,再次蹲下身,“您身上的衣服很礙眼呢,那個貓女除了重要部位有遮掩,其他地方可是一絲不掛。”
易悠然又想起寧風致爭拍貓女的情景,心中的怒火難掩,她的眼中隱隱火光閃現。
由于這次易悠然溜進拍賣場之前,她不僅用了斂息決,還在自己身上施展了空間屏蔽。造成了寧風致無法感知到,他與易悠然之間的那種聯系。
易悠然的言語,與她的情緒變化。讓此時還未察覺到,他眼前之人就是易悠然的寧風致,有種不妙的感覺。他想逃,可是他前面是黑衣人,后面又是墻角,他無處可逃。他只能用憤然的目光,盯著眼前的黑衣人。
憤然的目光刺激到此時的易悠然,她俯身到寧風致身邊,禁錮住他,開始扯他的衣服。
寧風致頓感屈辱,奈何他動蕩不得。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可是面臨了這樣的屈辱,又有幾人能不感到悲哀。
寧風致眼中若有若無的水霧,如同一盆冷水澆得易悠然透心涼。我碰你一下都不行了呀,此時的易悠然已然忘記,寧風致還不知偽裝的黑衣人就是她。
寧風致很疑惑,黑衣人突然就停手了,他還從他的眼中看到了悲傷與落寞。雖然他沒能看明白怎么回事,但自己算是幸運的了。
“這些是這幾日的糧食,給我當幾天小廝,如果表現的好,就放你離開,”易悠然將幾個袋子放下,轉身進了小石屋的另一個房間。
易悠然的聲音再次響起,“別想著逃跑,我不放你走,你是走不掉的。”改變聲音的小法術的時效快到了,此時的她還未察覺。
寧風致愣住了,這聲音怎么有點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