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八點55分,紐約曼哈頓地標性建筑之一唐吉坷德大廈的會議室,一個個身著西服正裝的男女精英正襟危坐,每雙眼睛都帶著好奇的神采望著會議室的大門。
九點整,會議室的門開了,靈蝶的長發盤起,上身小西服,下身齊膝短裙,一雙黑色的8厘米高跟鞋。
但是跟往常不一樣的是,她沒有直接走上主位,而是站在了門邊,做出了一副虛引的姿勢。
嗒……
嗒……
皮鞋鞋跟敲擊地面的聲音,有節奏的響了起來。
在萬眾矚目中,一個男人走了進來。
從樣貌來看,男子大約30歲左右,成熟和活力在他身上很好的融合了。
一頭利落的短發,每一寸都好似在用精度尺測量下修剪的一般。
他帶著眼鏡,一副紅寶石鏡片的眼鏡,這是他自來到這個世界,第一拾起眼鏡,他再一次回到了那個透過眼鏡觀察這個真實世界的孤獨客。
一副純金打造的耳環掛在了他的雙耳上,陽光的照射下閃著迷人的金光。
但這些都是最吸引人的地方。
最引人矚目的是他的著裝。
一身粉色的修身西服,搭配著純白的凈版圓領T恤,將他精健的身姿展露無疑。
對于粉色,那是他曾經代表色,代表著他的堅強,他的敏感,他的依賴……
粉色西服背后繡著一只被火焰包裹的大鳥。
那是火烈鳥,曾經古樓蘭國的保護神,它羽毛豐滿之時便遠飛南方,在南焰山引燃自己的羽毛,而后帶著火種回到古樓蘭國,在天翼山化為灰燼。
當樓蘭王子受罰入塔,火烈鳥也接受神罰困于通天塔中,一旦有異族侵入,火烈鳥將火光迸現,顯示出超常的神力,全身都被耀眼的光焰籠罩,尖利的喙成為最鋒利的刃。
他就是火烈鳥,當唐吉坷德家受到傷害,他便化身成為火烈鳥!
黑色的尖頭皮鞋踩在地面上,那散發的敲擊聲,讓在場所有人的心臟,跟著那個節奏,一下,一下,一下的跳動著。
不知道為什么,明明看著他的年紀不大,但是每個人都在他掃視的目光看到自己時,不自覺的地下自己的頭顱。
他走到了主位前,慢慢的坐了下來,神態放松,雙肘撐在桌子上,雙手托著下巴,看著眼前這些人,他終于露出了一絲微笑。
“呵呵,大家不用緊張,在場的人可能有的人認識我,有的不認識,重新做一下自我介紹吧,我是唐·多弗朗明哥,你們的Boss,相信有人應該知道我,對,沒錯,我就那個在床上躺了15年的植物人,不久前我蘇醒了,以后唐吉坷德這個大家庭就由我來主了,你們有異議嗎?”
多弗說話的語速很慢,足夠讓每個人都聽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但是配合上那他霸氣的言語和狂放的姿態,在座的有些人卻開始有了一些異動。
“先生,你這樣是不對的,公司不是一個人的,這里是美國,是自由的天堂,它不能成為你一個人的樂園,它需要我們每個人去建設它……”
一個頭發打理的一絲不茍的中年白人站了起來,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多弗,目光里帶著一絲屬于白0種人的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