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不是什么大事。
就是百年前的惡作劇,全被人挖了出來,還做了深層次的解讀。
面對自己的年少輕狂,墨·祖宗·傾表示,稍微有那么一點不適。
“墨傾,給。”
單瑩瑩遞過來打包好的炒酸奶。
是兩份。
墨傾沒有接,掃了一眼:“兩份。”
“我知道啊。”單瑩瑩將炒酸奶強行塞到墨傾手里,“我說了,你的那一份,我請客。”
說完,單瑩瑩挑釁地看向江刻。
江刻:“……”
墨傾想了片刻,接受了單瑩瑩的好意。
*
跟墨傾離開時,江刻對單瑩瑩的敵意,百思不得其解。
江刻輕蹙眉:“你跟你朋友說我壞話?”
墨傾義正言辭:“我不背著說人壞話。”
“……”
吃了口炒酸奶,墨傾解惑道:“很明顯,她嫌你摳。”
江刻是什么人,馬上明白了:“……她還嫌我是個司機吧。”
墨傾頷首:“她確實知道這事。”
江刻:“……”
“你不用自卑,”墨傾好言相勸,“最起碼,你流落街頭的模樣,只有我記得。”
“……謝謝安慰。”江刻輕輕磨牙。
“不客氣。”
墨傾眉梢揚起一抹笑,順著桿兒就往上爬。
江刻本來稍有不快,可見她一笑,愣了一瞬,那點情緒登時消散無蹤。
附近有人擺攤套圈,圍了一圈人,正在投的少年命中率極高,周圍響起陣陣喝彩聲。這街道,愈發喧鬧了。
熱鬧又安寧的夜晚。
連晚風里都裹挾著人間煙火。
墨傾沉迷于吃炒酸奶,手指勾著兩個袋子,頗有不便。江刻抬手一撈,將她手中袋子撈走。
墨傾側首看他。
“好生吃你的。”江刻說,爾后話題一轉,“后來呢,你們在談什么小事?”
“他們建了一個社團,專門扒我百年前做的事。”墨傾抬手將左側發絲別到耳后,露出玲瓏白皙的左耳。
她漫不經心地說:“聽說校內的扒的差不多了,現在開始轉戰校外。”
“扒的什么事?”
“無關痛癢的小事,”墨傾隨意道,“無礙。”
小事。
江刻有點意外。
跟墨傾曾經相關的事,江刻接觸到的,基本都是大事。
能稱得上小事的,大概也就墨傾的口味,和墨傾的嗩吶了。
他對墨傾以前的日常生活,一無所知。
“怎么了?”
見江刻一直不說話,墨傾狐疑地問。
江刻回過神,眼睫一抬,目光在街道上掃過:“你以前在這條街上待過?”
“嗯。”
“熟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