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見到墨傾往下一跳,靈巧落地。
甚至都無需緩沖。
江刻“”暫時把科學埋了吧。
江刻都懶得吐槽了,打著手電筒,徑直前往墨傾先前標記的田地。
地里種植的是玉米,一到田埂附近,就見到大片倒地的玉米桿,江刻往里走了一兩米,就見到倒在地上的身影。
“這里一個。”江刻出聲,爾后,看了眼那人的穿著,“戈卜林。”
很快,隔壁田地里傳來了墨傾的聲音“宋一源在這里。”
江刻問“活著嗎”
墨傾答“活著。”
江刻走近了,試了下戈卜林的鼻息“我這個也活著。”
在相鄰的兩片田地里,墨傾和江刻你一句我一句地對話,無比冷靜。
幾分鐘后,二人一人拎了一個,把戈卜林和宋一源放到馬路邊。
“都是一擊即暈,沒受到什么傷害。”墨傾把宋一源放下后,又掏出一個摔壞的手機,“他的手機壞了。”
“對方不想傷人”江刻頓了下,有些疑惑。
“已知,最起碼兩個人。一個只是想嚇唬一下劇組,不想傷人性命。另一個就沒什么顧慮了,手段狠厲。”墨傾分析,繼而問江刻,“你覺得殷林是前者”
江刻回“雖然沒證據,但殷林如果當初理智全無,應當不會向我們下死手。”
晚上拍戲,他們遇到三件事。
一、墨傾的吊威亞的鋼絲斷裂。若換做普通人,大概當場斃命。
二、他們倆頭頂掉下來個花瓶。同樣的,若被正中,也會斃命。
三、無數的老鼠逃竄,雖然可怖,但老鼠除了病菌和鼠疫隱患,不會置人于死地。
第二件事和第三件事幾乎是同一時間發生的。
但是,不代表出自同一人之手。
墨傾停頓須臾,沒兀自分析下去,而是說“先弄醒他們。”
江刻頷首。
江刻掃了眼戈卜林,想要掐戈卜林人中,可是,還沒動作,就見墨傾抽出了一枚銀針,在二人身上各自扎了一針。
“啊”
“疼”
一瞬間,宋一源和戈卜林跟詐尸似的,直接從地上彈坐起來。
聽到各自的聲音,宋一源和戈卜林扭頭,互相對視。
宋一源聲音戛然而止。
然而,戈卜林驚魂未定,繼續喊“鬼啊啊啊啊”
墨傾嘶了一聲,揉了揉被炸聾的耳朵,捏著銀針,想再給戈卜林來一針。
但是,她剛將手舉起來,戈卜林就感覺到危機,敏銳的第六感,讓戈卜林聲音止住了。
“說。”墨傾收了針,有些不耐煩,“遇到什么事了”
戈卜林呆呆的,眼神空洞“鬼。”
宋一源拍了下戈卜林后腦勺“什么鬼,別瞎扯。”
戈卜林脖子酸痛,順勢一低頭,他抬手揉著后頸,抱怨“頭斷了。”
宋一源也揉了揉后頸,但是沒戈卜林那么神經。
“我們好像跟你們追的不是一個人。”宋一源看了二人一眼,長吁一口氣,“我們一出院子,就見到一人翻墻跳出來,所以就跟了上去。”
活動了下脖子,宋一源曲起一條腿“但沒想到,他速度太快了,我們開了一輛車,才勉強跟上。之后就一路追到這附近。”
“然后呢”墨傾余光瞥向停在遠處的車。
“之后他進了田地,戈卜林第一個沖了上去,不知道他看到什么,叫了一聲就沒了聲兒。我是第二個,一進玉米地,還沒反應過來呢,就沒意識了。”
說到最后,宋一源有些憋屈。
他是有點拳腳功夫在身上的。
尤其是在決定進行動隊后,宋一源就尤其注意訓練身手。
沒想到,這一趟出來,就瞧見了個人影兒,自己就被干趴下了。
他可是墨傾欽點的副部長
太掉面兒了。
墨傾聽完,沒提煉出一點有用的信息,不抱期待地看向戈卜林“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