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營里哪有這么好看的,肯定是從別的地方臨時調來的。”
“我要是和他對打我就要幸福死了。”
唐瑜不禁嘲笑那些姑娘,且不說主考官一般不參加到考試中,再說他這么年輕就當上主考官必定是屬于天才一類的人,這種人要是真的對上肯定很恐怖,而且天才大都有些“奇特”的愛好,帥是帥,不過在得分面前那些都不值得一提。這時那位主考官開口了:“本輪考試為最后一門考試,持劍對壘,考生被擊中頭,喉,心,的任意部位兩處視為淘汰,其他身體部位4處視為淘汰,前三者一處,其余兩處視為淘汰。擊中考官有額外加分,以堅持時長和發揮技巧為評分點,現在開始抽簽。”
唐瑜去抽簽的時候又聽見那幫姑娘在討論主考官了,什么聲音也好好聽之類的。唐瑜又抽中了9號,她一到對戰區一看,驚了,她的對壘考官竟然是那個主考官!怎么可以那么倒霉啊!那考官看她一臉呆向,冷冷的說:“怎么,很吃驚嗎?戰場上任何人都可能是你的對手!集中注意力!我要開始了!”
唐瑜慌忙舉劍迎戰,那人雖說開始了,卻沒有一絲要動的感覺,而是站在那里手持劍自然下垂,一副輕蔑的樣子,唐瑜不禁有些惱怒,率先發動了攻擊!唐瑜發動手中的劍去刺他,但是那人手中的的劍卻絲毫沒有要抬起的樣子,仍舊是懶懶的垂在身下,只是腳下變化著步伐,那步伐詭異莫測,讓人摸不著頭腦,使每次攻擊而去的劍鋒在快要碰住他的時候又被完美避開,任唐瑜找多么刁鉆的角度都進不了他的身,每次都是快了又被避開,頗有些挑釁的感覺。沒過多久唐瑜就體力不支,停下了攻擊站在那里喘氣不止,那人也站定了,開口道:“剛剛只是在試探你能堅持攻擊多久,看來不怎么樣啊。”然后他就又動了。補充說:“不知道對手實力的情況下就貿然發動攻擊消耗自身體力可是大忌!”然后唐瑜就看見一個白影飄至發起一陣鋪天蓋地的攻擊,攻勢延續了幾秒就停止了,唐瑜累的跌坐在地,渾身不同部位都多出了許多彩痕,密密麻麻的,十分驚人。那人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說:“如果我用的是真劍,你早就死了,而且很難看。”然后又轉向同樣目瞪口呆的記錄員說:“9號唐瑜淘汰,下一個!”
唐瑜真的蒙了,她的第一反應是自己完了,這次考試肯定又沒通過,這一年的努力又白費了,她的年齡已經不小了,她每再來一年考使者風險就大一點。她雖然不是天才,但她的劍術并不差,甚至一度還被她視為拿分項目,現在拿手的是這個樣子,她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她喉嚨發哽,但是愣是哭不出來。大概是人最難受的時候就不會哭了吧。她似牽線木偶般走著,耳邊的聲音被無限放大
“快看這人,嘖嘖,可真夠笨的,這么多痕跡。”
“這不是午時出風頭的唐瑜嗎,怎么這副樣子,還以為她是什么人物呢,沒想到就是這呀,哈哈哈哈。”
“唐瑜,你還好嗎?”
她的自信,她的夢想都被那一個人寸寸打破,她從被人看好的,變成了被人嘲笑的,她感到十分屈辱,雙頰火辣辣的,但是說不出一句話來。她不知何時出了考場,一聲驚雷落下,打開了她的淚匣,眼淚如同天上的雨,傾瀉而出,淚水和雨水跌落在塵土上,把土變成了泥。她順著早已無人的街道狂奔著,風聲雨聲打雷聲都被甩在了腦后。
一間布置的風雅脫俗的屋子里,一個人正執筆寫道:“此女基礎尚佳,但是招式老套,可見此地教育落后,可派專人再來指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