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瑜和蘇施慧被蘇乾越接上了,唐瑜一進了車廂就開啟了話癆模式,剛剛的驚心動魄,小心翼翼都在蘇乾越的存在下溜走了。唐瑜先是興沖沖的展示了這次任務要求換取的丹藥,蘇乾越隨意評價了幾句。而后唐瑜又眉飛色舞,手舞足蹈的講述了這次考核遇到的危險,然后又由衷的感謝了林梓臣。在今天的多沖重刺激下唐瑜終于有了些生氣和朝氣,不再如同那幾日一樣死氣沉沉,這點倒是讓蘇乾越感到稍許欣慰,至少這次考核真正的目的達到了。但他得知這次遇險表現得不是很意外,反而問唐瑜
“你去了一個‘前世今生’的地方,都干什么了?”
唐瑜對于蘇乾越知曉自己的行蹤感到吃驚,但是又一想肯定是自己師傅在暗中保護自己,不禁心中又升起一股暖意。于是簡要的講了一下自己為什么去那里,發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她隱瞞了自己在水晶球里看到的景象。她最后講了那個老婦人送給她的那串手鏈,并且把它展示給了蘇乾越,蘇乾越看著那串奇異的手鏈,準備伸手去觸碰那串手鏈,手指剛剛觸碰到那串手鏈時頓時感到一股刺骨的寒涼,那份逼人的寒意甚至讓擁有很高修為的他都不禁打了個寒顫,發于本能的立馬把手又縮了回去。唐瑜被蘇乾越的反應驚到了,忙問
“師父您怎么了?是這手鏈有問題嗎?”
蘇乾越緊皺眉頭,說:“這串手鏈不簡單,具體是什么材質,為什么是這樣我也不清楚,我覺得這件物品很蹊蹺,應該找專業的人去好好檢查一番。唐瑜,你戴著它的時候不覺的這東西寒氣很重嗎?這么重的寒氣,你能忍受的下去?”
唐瑜聽了這話稍有驚訝:“我起初戴的時候只是感覺稍有些寒意,但是之后就好很多了,只是算得上清涼,不至于很寒冷啊。是不是師父您剛觸碰,還沒有適應過來,要不您試著再戴一段時間?”
蘇乾越點了點頭,說:“你說的有道理,我再試試。”于是就把手鏈正式戴到了手腕上,又是一陣刺骨的寒意,仿佛將身體至于冰窟一般,而自己手上戴的也不是手鏈,而是冰塊一樣,蘇乾越忍受了一個時辰,凍的手都有些發青了,唐瑜伸手碰了碰蘇乾越的衣服,發現就連衣服都是一陣冰涼,趕忙說:
“師父你要不先摘了吧,我感到您身體體溫很低,別出什么事。”
蘇乾越只好把這個手鏈摘了下來,說:“沒準兒是我體質有問題,我們讓蘇姑娘也試試。”于是手鏈又被戴到了蘇施慧手腕上,結果仍舊是一樣的結論,蘇施慧體質弱,只是戴了一會兒就凍的渾身發抖,取下手鏈后才有所好轉。
蘇乾越表情更加嚴肅了,說:“這個物件確實邪門,沒準兒是個圈套,我知道一個這方面的大師,我打算讓這位大師好好看看,之后再給你,你覺得的如何?”
唐瑜經過了這一翻試戴也覺得這手鏈實在有些古怪,便聽了師父的安排。唐瑜一行先把蘇施慧送回了家中,又去騎兵營去拜見袁天熬,因為據唐瑜說今天會有一位馬術和射箭的老師來。蘇乾越暗暗的想:那家伙來得及嗎,怎么能這么快就到。
唐瑜見到了袁老,袁老親自到騎兵營門口迎唐瑜,還讓唐瑜感到一絲受寵若驚,畢竟這位可是哥哥口中的大拿。但是這位老先生十分親切隨和,萬全沒有架子,和唐瑜交談的十分愉快,引著唐瑜和蘇乾越走進了一個小院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