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苦劫印的最后一印死印,則是勉強完善,但還有很大的改進空間,那是一式不屬人間的禁忌之招。
嚴涉對自己的武學做了一個梳理歸納后,張開雙眼。
這時,他感覺到兩股熟悉的氣息接近了這里。
“是你們?”嚴涉望著突然出現在大殿之中的兩人,降臣還有侯卿,此刻的侯卿臉色非常蒼白,顯得格外虛弱。
“他這是怎么了?”
降臣蹙眉道:“他被苗疆萬毒窟的巫王暗算了,需要換血治療,但巫王的人在追殺我們,他又堅持不到我帶他回茅山,所以只能來你這里,乖徒弟,你不會趕我們走吧?”
“師父說笑了,我一向尊師重道,怎會趕你們走?另外,弟子剛剛見過了師伯祖。”嚴涉笑容燦爛的說道,來到侯卿身前。
降臣驚訝叫道:“你見過那個變態了?”
嚴涉點頭:“見過了。”
降臣冷哼道:“他現在是什么樣子?”
嚴涉道:“一個女人,很漂亮的女人。”
降臣眼睛睜的大大的:“女人,還很漂亮?有多漂亮?”
嚴涉打量了她一下,果斷道:“大概也就比您丑一點。”
降臣冷冷道:“你說謊,他怎么可能只比我丑一點點?”
“記得還是你說的,我天生麗質、沉魚落雁、閉月羞花、華如桃李、美撼凡塵、清艷脫俗、風華絕代、婀娜翩躚、完美無暇、絕世獨立,可比月里嫦娥,羞殺凡間庸脂,天上少有,地下僅此……他又算什么?”
嚴涉一時無話可說。
“兩位,能否注…注意一下…我……”侯卿無力的伸出一只手,俊朗的臉上充滿了委屈。
嚴涉扶起他:“以侯卿尸祖的武功,居然會被暗算成這樣?”
降臣嘆道:“侯卿修煉的武功叫泣血錄,這門武學有一個很大的缺點,在沒有到達神霄位之前,練此武功者不能沾染鮮血,一旦沾染,十二時辰內必須換血,否則必死無疑。”
“泣血錄。”嚴涉有些訝異,居然有這樣的武學,“既然是需要換血,那為什么你不幫他隨便找一個?”
降臣瞪著他:“你師父我是那種蠻不講理,喜歡濫殺無辜的人嗎?”
“難道不是嗎?”
降臣臉色一沉,跺腳道:“還不是他這個人有怪癖,抓了那么多人給他,他都不滿意。”
嚴涉看向侯卿,后者掙扎著道:“紂兄,麻煩給我找個好看的……好看的……”
嚴涉嘴角一抽,拍了拍手,叫來兩個玄冥教眾,對他們吩咐了兩句,不久后一個豐神俊朗的年輕書生被送了進來。
“好漢饒命啊!”那書生哭泣哀嚎著。
侯卿奮力跳起,仔仔細細的看了一眼:“長的不錯,勉強合格。”他拿出身上的傘,把傘柄扭下,插在那書生的脖子上。
一陣慘絕人寰的凄厲哀嚎后,侯卿臉頰恢復了紅潤,面無表情的站了起來。
他對嚴涉抱拳一禮道:“多謝紂兄幫忙,侯某日后必有厚報。”
降臣兩只手別在身后,冷冷道:“日后個屁,馬上巫王的人就要到了,還是準備應敵吧。”
她話音剛落,便有一陣陰冷寒風籠罩了玄冥教大殿,幽幽鬼氣彌漫,外面傳來嘶厲的嬰啼。
嚴涉神色一沉,喝道:“何方鬼祟,敢犯我玄冥教。”他一馬當先,沖了出去。
外面不知何時籠罩了層層黑霧,鬼魅一般的聲響充斥四遭,孟婆與水火判官聚在一起,神色凝重的望著遠處,那里有著幾個苗疆服飾的身影。
為首的一個高大老者,皮膚黝黑,手中拿著一個黑紫色皮膚的嬰孩,不停搖晃,口中念念有詞。
“小心,這是巫術。”降臣凜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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