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云海嘆了口氣,冷哼一聲,“還藏著掖著?”
“嘿嘿。”
青兒跳了出來,撓著頭有些尷尬。
“老爺是怎么知道的?”
“雅兒又給了他?”
“是嘛,我不知道呀。”
青兒低著頭,眼神有些躲閃。
“哎!”
慕容云海嘆息一聲,“孽緣啊!”
“我覺得還好吧……”
“你懂個屁!”
閉上眼睛,良久,慕容云海開口道:“傳令郡城,全城戒嚴。”
“知道了……”
“嗯?”
慕容云海眉頭一皺。
“是!”
青兒身軀立正,一溜煙消失不見。
慕容云海抬起頭。
定山郡城難得的晴天,萬里無云萬里天。
“年輕人的時代了。”
轉過頭,慕容云海忽然有些恍惚。
“丞相果然神機妙算。”
“飛劍傳書,通知丞相。”
城墻的陰暗處傳來沙啞的聲音:“不通知那位嗎?”
“糊里糊涂,通知何用?”
慕容云海嘆了口氣,“老了老了。”
也不知是在說他自己還是在說什么……
風月城。
兩地相距不過百里路,這里確實風雪漫天,寒冷無比。
冷風如同刮骨刀,直教人渾身消瘦。
軍帳中。
“報!”
“何事?”
衛華庭陰沉著臉,眉頭緊緊的鎖在一起。
“越人動了。”
“往哪里動了?”
衛華庭微瞇著眼,這時鼠疫大作,越人的騎兵還敢妄動,當真求一個死字不成?
“往塞山去了。”
塞山?
衛華庭沉默片刻,回頭問道,“諸位有何見解?”
“塞山乃我軍后路,難道是要切斷我軍的糧草供應?”
一個羽扇綸巾的中年儒生道。
“城中糧草還能堅持半年,越人不會不知,莫非是想要引動我軍出手,而后側翼埋伏?卑職認為不可妄動。”
另一人開口道。
“不!”
忽然,一個青年小將開口道:“塞山不僅是糧草必經之地,更是藥草必經之所,他們怕不是想劫掠我們的草藥。”
說罷,陳偉毅上前抱拳請愿:“此為越人絕后之計,末將愿立下軍令狀,領二百五耀境修士,定阻斷越人計謀!若不成,提頭來見!”
“不可!”
衛華庭還未說話,羽扇綸巾得謀士便開口說道:“若再失二百修士,風雪城危矣,定山郡城危矣!”
“準了。”
“末將領命!”
“將軍……”
衛華庭豎手,示意不必再說。
“知道使徒中那人的身份了嗎?”
“十二兇之首,子。”
聽到這話,衛華庭兩眼微瞇,“他們可曾動作?”
“不曾。”
“若左,書院增援幾時可到?”
羽扇綸巾的中年人微微沉默,“不知。”
“宗門之人那?”
“也不知。”
“……背水一戰啊。”
衛華庭攏了攏盔甲上的腰帶,神情有些恍惚。
十幾年沒打過這樣的仗了,可他衛屠怕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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