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兒嗅了嗅,臉色一變,有些厭惡的捏著自己的鼻子。
“衛公子,需要幫你喂馬嗎?”
門口,負責守衛的家丁問道。
“謝謝。”
衛子安笑著點頭。
“真回來了?”
青兒有些懵的轉過頭來,果然來到了那位身穿白衣的俊俏男子。
小姐難道是狗鼻子不成……
慕容雅走上前去,仔仔細細的打量著衛子安。
“不認識了?”
衛子安笑著伸出手,把慕容雅精心打扮的秀發揉亂。
暖陽下,白衣遇白裙,好似一對璧人。
“累嗎?”
“游山玩水,哪來的勞累?”
衛子安笑著伸出手,遞出一個木盒。
“木絨花,千年份的。”
千年?
慕容雅美眸瞪大,伸手捂住朱唇。
“費心了。”
“應該會有些幫助的。”
衛子安笑容滿面,看著慕容雅露出的淺淺笑容,便覺得什么都值得了。
“不請我進去坐坐?”
“誰也沒攔著你。”
慕容雅翻了個白眼,隨手把裝有木絨花的木盒遞給了青兒。
“回來了,衛公子~”
青兒有些尷尬的擺擺手,總覺得自己好像有一點多余。
“好久不見,青兒。”
衛子安柔聲說道。
也才半個月而已……青兒傻笑著,“小姐,你的畫不要了嗎?”
“不要了,隨手畫的。”
慕容雅搖搖頭,和衛子安一同朝著大廳走去,只剩下青兒一人在風中凌亂
這不是花了三天的畫嗎,說不要就不要了?
青兒嘆了口氣,為了防止小姐后悔,她還是細心的把畫收了起來。
大廳里。
慕容云海坐在椅子上打盹。
作為一個消散的退休將軍,他的老年生活就是這么舒適愜意。
“子安回來了啊……”
慕容云海揉了揉有些渾濁的眼睛,隨手一揮,桌子上的茶水便熱氣騰騰。
“伯父。”
很快,兩人就來到了大廳中,剛好看到了熱水燒開。
伯父對自己還是不錯的嘛。
“回來了。”
慕容云海笑道:“快座吧。”
“此行如何,可有兇險?”
衛子安剛要開口,怎料慕容云海大手一揮,道:“不用說無事發生,如實道來即可。”
見狀,衛子安只好點點頭,從里面挑了一些講給了慕容云海聽。
“以后,不要這樣了。”
慕容雅輕咬紅唇,小手緊緊的攥在一起,雖然衛子安說的云淡風輕,但是事實肯定不是這樣的。
“看來也有收獲。”
慕容云海夸獎道:“干得不錯。”
“只是,有一件事,不知當講不該講?”
衛子安微微一愣,抬手道:“伯父但說無妨。”
“這使徒中聽說死了個使者,不知道和你有沒有關系?”
“應該算有吧。”
衛子安略微有些猶豫,“我確實看到了他的身起,但是和我關系不大,”
“你確定他真的死了?”
慕容云海一拍桌子,激動的問道。
“死了。”
“好!”
慕容云海哈哈大笑,“今晚留下來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