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好像就是離山宗了。”
水沝淼擦了擦額頭的水漬,微微喘著粗氣說道。
因為路途實在是有著太過遙遠,無奈之下,兩人只能瘋狂的用靈力來趕路,這也讓水沝淼充分意識到了衛子安的持久。
可是還是不夠,無奈之下,衛子安連吃奶的力氣都用上了,最終累挺的他只能被水沝淼背著趕路。
“太陽落山了。”
赤紅的殘霞將整片天空渲染成了黃昏的色彩,倦鳥歸林,一字排開的飛鳥劃過殘霞,山林中隱約可見炊煙裊裊。
兩人位于山腳處,似乎這些所謂的宗門都喜好健在大山上。
面前便是所謂的離陰山脈了,傳聞綿延千里,后來被仙人給一劍分成了幾塊,也就有了現在這幅煙霧繚繞的仙家氣象。
“朝暉夕陰,氣象萬千。”
水沝淼雙手掐腰,閉上眼睛,十分愜意的深吸一口氣。
“這里的靈氣比書院都要濃郁哎。”
“是嘛?”
衛子安將信將疑的感受了片刻,便感覺到靈氣在經脈噴涌,酥酥麻麻的舒適感讓人幾乎要哼出聲來。
這里的靈氣和書院的比,確實要更加濃郁。
打個比方,在靈絕之地吸收吐納靈氣就像是在泥潭中走路,寸步難行;尋常的山野之地,約摸是騎著自行車走在坑坑洼洼的路上;白鹿洞書院就是把自行車換成轎車,而在離山宗,則是換成了越野。
“這就是一方宗門的底蘊?”
衛子安下意識的開口說道。
“那是自然。”水沝淼雙手叉腰,昂起頭解釋道:“離山宗可是傳承了幾千年的宗門,久而久之,這里便成了風水寶地,傳聞,這里還是第一條龍脈的誕生之地。”
一旁,衛子安走到界碑前,捏著下巴若有所思,“這里,應該怎么觸動那?”
水沝淼等了半天沒有聽到恭維的聲音,目光微微下垂,居然發現衛子安壓根就沒在聽。
“小師弟,你到底有沒有在認真聽?!”
“聽了,聽了。”
衛子安隨意的擺擺手,招呼道:“師姐快來看看,我們要如何才能進去?”
好敷衍啊。
水沝淼暗暗在心中吐槽了一句,快步上前看了眼,“這不是界碑嗎。”
“我知道啊。”衛子安有些無語,“我是說這個該怎么用?”
“這還不簡單。”水沝淼微微皺眉,“一看夫子講課時你就沒有好好聽講。”
“師姐教訓的是。”
衛子安伸手摸了摸鼻尖,“所以到底該怎么進入?”
“一但越過了界碑,就相當于是擅自闖入了離山宗的地牌。”
說話間,水沝淼輕輕抬腳進入到了離山宗的領域內。
“只要能夠出式邀請函,或者是相關身份的證明,都是沒事的了。”
衛子安眨眨眼,“那要是什么都沒有那?”
“什么都沒有?”水沝淼愣了下,理所當然的說道:“自然是會被整個宗門視為大敵來犯了。”
“對了,快把姐姐給你的信函拿出來呀。”
衛子安渾身一征,“誰說我有信函,不應該是在你那嗎?”
啊這……
水沝淼瞪大眼睛,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那,我們……”
嗡——
話還未說完,衛子安便感覺到天旋地轉,靈氣不再是能夠借力的存在,反倒是更像一中無形的威亞,仿佛將整個天下都給背了起來。
“我明明沒有進去啊喂?!”
衛子安一臉懵逼,啥都沒干就被針對了?這找誰說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