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墓進入東嶺的當天其實沒走多遠,一來天色已晚,像他這樣的菜鳥在夜晚趕路和行走的肉塊沒有什么區別。二來自己體力不支了,在同齡孩子當中他的體力本來是佼佼者,學校馬拉松自己總是第一,這得益于從小就出力干活鍛煉身體的緣故,但奈何包裹實在太重,劉墓估摸著身上的這兩個包裹加起來七八十斤該有了。
走了兩個多小時,歇了好幾次,劉墓距公路直線距離不過十多公里,說來距離短,實際上翻了數個山頭,想在這一大片群山和森林中找到自己無疑是大海撈針。
第一夜對劉墓來說就是一個挑戰,他首先要找一個安全的露營地點,深山老林里隨便睡和不會移動的肉塊沒什么區別。
從小生活在東嶺邊緣的他就聽說過灰狼、狗熊出沒,就算是突然遭遇野豬也不是他能對付的。
幸運的是劉墓在天黑前找到了一個理想的露營地點,那是一道山縫,入口很窄,側身勉強進去,大型野獸估計就困難了。
劉墓將兩個包裹堵住裂縫口,取出壓縮餅干和礦泉水吃了一些,水并沒有多喝,畢竟只帶了三瓶,要留著堅持到自己抵達安全地點能燒水才行。
劉墓也沒有點火,怕有煙顯眼,而且也知道森林里的柴火并不能燃燒太久。為了晚上安全,劉墓在裂縫口布了幾個捕獸夾,這才鉆進睡袋沉沉睡去。好在東嶺偏南方,又是夏季,鉆進睡袋還有些悶熱。
劉墓的小心并不為過。就在他在睡袋里沉沉睡去的時候,東臨醫院的一間病房里無人阻攔的走進了一對青年男女。
小寒還躺在病床上沉睡,眼角還掛著眼淚,也許在夢中她還在哭泣。
青年男子點頭示意年輕女子,女子上前對著小寒伸出五指閉上眼睛感應著什么,良久她對男子搖頭,“不是她,應該是劉墓了。”
青年男子說:“看看能不能在她身上找到劉墓的去向……”
青年女子上前輕輕將手貼在小寒的額頭閉上眼睛,在她眼中緩緩浮現了一幕幕畫面,像快速剪輯一樣從兩人離開孤兒院開始,一幕幕展開。
青年女子閉著的眼睛流出了一行眼淚,緩緩睜開了眼睛。男子看她睜眼問:“怎么了?”
女子搖搖頭,“沒什么,只是覺得這對兄妹很可憐,我們要找到劉墓。”
男子又問:“有沒有劉墓去向?”
“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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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劉掘說不定知道什么。”
一小時后青年男女出現在了劉掘別墅,劉掘對眼前的青年男女非常忌憚,并沒有說出出示證件這種廢話,只說不知道。
女子向劉掘伸出了手掌,劉掘敏捷的后退數步,靈敏的完全不像一個胖子,然而瞬間他就像失魂一般雙目呆滯。良久女子收回手掌,皺著眉頭說:“劉墓進了東嶺,已經五個小時了。”
男子眉頭皺起,“東嶺太大,就算五小時的活動范圍已經很大了……大規模進入東嶺還要和那兩邊溝通……我們現在手上的任務還不少。”
男子言外之意暫時停止這個任務,女子有些急:“他的等級可是甲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