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兩位你們這么對我是不是過分了?”
“三年了,我就像傻鳥一樣跟你們說話,給你們唱歌跳舞表演才藝……”
“你們對得起我天天給你們烤肉嗎?你們吃我的住我家就這么對我?”
……
劉墓大聲控訴著,他覺得自己很委屈,為了對抗自己變成野人的趨勢,這三年每天都會花時間自言自語,后來就找了貓頭鷹一家當聊天對象,也不怕吵到它們,它們晚上亂叫,自己白天亂叫很公平。
至于內容就很豐富了,他會聊自己從小到大的記憶,會背課文,會講自己看過的書,會唱歌,甚至會跳一段自己記憶中廣場舞大媽們的舞蹈……
他的憤怒更多的來自于自己的社死,一直以來他都以自己是智慧生物、高鳥一等的身份與貓頭鷹一家相交,就像很多人愿意跟自己的寵物訴說心事一樣,劉墓是真的毫無保留,連自己很多個早晨夢遺都不保留,“今天又遺了,平均兩三天一次啊……”
貓頭鷹一家三口站在木屋里的小房子上,兩只大貓頭鷹對劉墓的的怒斥充耳不聞,閉著眼就像外面的雕塑,不知道有沒有睡著。小貓頭鷹也許有些過意不去,睜眼左右看了爹媽,又閉上眼一動不動了。
這一家三口一副就是不理他的樣子,劉墓也有辦法,抓起鷹侄子放在肩頭,轉身出門去了。等劉墓走遠,鷹嫂張嘴:“他不會對孩子做什么吧”,鷹兄睜了睜眼一副淡定的樣子:“不會,估計是要問什么……”
劉墓正有此意,帶出來鷹侄子就是為了套話,老鳥不好對付,小鳥就不一樣了,不能留給他們和孩子串供的機會。
劉墓走到樹林里蹲下大哭起來,長長的頭發遮掩倒看不到眼淚,只聽聲音當真哭的肝腸寸斷,還一邊指責鷹侄子不對。
“我媽說我是母的……”
劉墓愕然抬起頭來,臉上終于擠出了眼淚,“那就是侄女,大侄女你說我對你怎么樣?你爹媽陪你玩過嗎?你爹媽給你喂過幾頓飯?你就這么瞞著我?”
“我爹媽不讓和你說話,說讓人類知道了我們會說話就有危險,叔,你是人吧?”鷹侄女還是童聲,糯糯的說。
“我當然是……我還是想不明白你們怎么會說話的……”
在劉墓的世界觀里,就算是妖怪也不應該會說人話,這本來就是很多傳說故事里的漏洞,有智慧就不需要花時間學外語?尤其是這一直活在深山老林的一家。
“我爸媽說他們早就開智了,原本互相之間只用鳥叫溝通,學人話就是這三年跟你學的,我也是……”
劉墓想起這三年每天堅持跟它們一家聊天,又無語了……
“你們是妖怪嗎?”良久劉墓抬頭問。
“我爸說我們算不得妖怪,他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突然有一天就開智了,他們還說這片山谷外面才有大妖怪,所以一直不讓我飛出去……”
這片山谷外面……這片山谷沒有妖怪來?劉墓又想起自家的師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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