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寧寧可沒認出劉墓,此時正在氣頭上,又見這個惡賊盯著自己說了一句臟話,怒從心起,抄著兩個武器非要殺了劉墓。
劉墓繞著沙發狼狽逃竄,主要是躲避防狼噴劑,那東西射程不近而且面積大,躲起來費勁,為了躲噴劑就防不了棒球棍,被打了好幾下,疼的劉墓齜牙咧嘴,還得忙著解釋。
另一個臥室終于打開門,劉墓像遇到救星一般,“小寒!小寒!這姑娘誤會我了,你快幫我解釋一下……”
王寧寧狐疑的看向兩眼紅腫的小寒,小寒看了一眼劉墓,“我沒有哥哥!”話音剛落,王寧寧棒球棍已經輪了起來,劉墓正被小寒回答的一愣,沒防備一下正好打在額頭上,劉墓慘叫一聲橫著就倒在了地上。
然后就聽見小寒一聲驚呼跑了過來,劉墓閉目裝死。王寧寧那一下雖然打的結實,但力度有限,躺地上裝死不過是劉墓的計策。
果然,小寒撲了過來,焦急的抱起劉墓的腦袋,“哥!哥!你醒醒,別嚇我……”看著哥哥額頭上的紅腫眼淚又不爭氣的落了下來。
“咳咳,小寒……他真是你哥啊……”一旁的王寧寧有些懵圈。
“你怎么下手這么重……”小寒摸著劉墓的額頭,有些埋怨王寧寧。
“你不是說他不是你哥哥么……”王寧寧也有些委屈,然后打量劉墓,發現這家伙的眼珠子在動,恍然明白,心中大怒,一腳就踹了過去。
“啊”,劉墓失聲叫了出來,小寒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腳給驚了,瞬間就明白劉墓在裝暈,頓時也有些生氣,“劉墓你變了!”
記憶中的哥哥是個古板不茍言笑的人,沒想到會耍這招。
“是哥哥錯了,小寒別怪哥了……”劉墓抓著小寒的手一陣搖晃。
小寒也裝不下去了,哼了一下,“以后你再敢丟下我,我就真不認你這哥了!”
“不會了不會了,再也不會了……”劉墓趕緊說。
一旁的王寧寧左看看又看看,狐疑道:“小寒,你不是孤兒嗎?也沒說過有哥哥啊”
“他是我孤兒院里相依為命異父異母的親哥哥啊”小寒理所當然的說道,然后看向劉墓說:“哥,這是我合租室友王寧寧,是個很好的姐姐……”說著用只有他們兄妹才懂的眼神,意思是有貓膩、有隱情,但不方便說。
劉墓也正好奇王寧寧怎么和自己妹妹到一塊了,又不方便問,“那個我有些餓了,王寧寧能不能幫我買些早餐?”
王寧寧瞪大了眼睛,“你這人怎么這么自來熟?憑什么讓老娘……”說到這看到小寒哀求的眼神止住了下面的話,恨恨的轉身出去了。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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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這王寧寧你怎么認識的?”劉墓壓不住好奇心問了出來,小寒有些沒好氣的說,“某人現在可是名人,王寧寧拍了一部東嶺野人的紀錄片,我一眼就認出了野人是誰,就想方設法接近她,剛好她與家里鬧掰要找房子,我就邀請她合租了……”
“啊,紀錄片,失算了,明明把相機要來了,內存卡也在……”說著從背包里掏出了相機,小寒掃了一眼就說:“現在的相機都是兩個卡的……”
“哥,快給我說說你這三年怎么過的……”
兄妹倆有太多話要說了。另一邊罵罵咧咧出門來的王寧寧一抬眼看到了正對樓道門口的樹上有一只貓頭鷹,她驚訝的張開了大嘴、瞪大了眼珠子,這不是野人的貓頭鷹嗎!
那貓頭鷹正是鷹侄女,跟了劉墓一夜,沒想到劉墓早就把它忘了,心里正后悔跟著劉墓出山,擔憂未來的鳥生,就看到了王寧寧。
“臥槽”,一聲稚嫩的小女孩聲音傳出來,這是深受劉墓毒害,劉墓震驚時的口頭禪就是“臥槽……”
王寧寧眼睛瞪得更大了,這鳥會說話?
鷹侄女自知失言,也顧不得劉墓之前交代,朝著之前看到劉墓的窗子飛了進去,落在劉墓肩頭,也沒顧及眼前的小寒,小家伙知道劉墓有個妹妹,是他最重要的人,在山里念叨的沒一千遍也有一萬遍了……
“不好了不好了,山里的那個女孩跟到這里了,還聽到我說話了……”
然后門咣的一聲開了,王寧寧看著肩膀上有個貓頭鷹的劉墓,又看到屋里還沒收起來相機,兩個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一旁的小寒早就瞪著眼珠子看著貓頭鷹,現在輪到劉墓瞪眼了,三個人瞪著眼珠子,畫面如同靜止一般。
鷹侄女左看看右看看,自己好像做錯啥事了?不管了不管了,看不見就好了,這么想著就拿翅膀捂住了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