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墓努力搜刮自己的物理學知識，勉強知道有四種力，程樹甲接下來的話就讓他完全聽不懂了。
“雖然科技發展迅速，但其實人類對四種力只是發現和探索階段，仍然存在大片空白，倘若將靈力視為第五種我們人類未曾接觸過、未知的一種力，那么是不是就與原有的科學體系并不矛盾，只不過我們還沒有發現其中的原理？”
劉墓越聽越跟不上節奏，眼前這位科學界的泰斗，在靈異、異能等等奇異都出現的時候仍然在試圖用科學去解釋，這在劉墓看來總覺得有些怪異。
程樹甲看著劉墓，因為很久未帶學生，那份壓抑許久的好為人師的習慣也就冒了出來，他循循善誘的解釋道：“你應該也受過物理、化學的基礎教育，你覺得你所認知的世界就一定是正確的嗎？”
劉墓心中回想，自己的學生時代一直就是學霸，心中自然人定課本上的就是真理，帶著懷疑的態度無法學習，那是程樹甲這種層次的大科學家才會去考慮的問題。
程樹甲沒有等劉墓回答的意思，“事實上直到現在仍然有很多我們并不算真正掌握的科學，比如飛機是怎么起飛的？比如愛因斯坦相對論至今仍未有實驗能夠真正論證……”
飛機為什么能飛這個問題劉墓聽物理老師說過，只是淺淺提起，他在課外讀物中了解到事實上人類對于飛機究竟怎么飛起來的仍然喋喋不休。
“人類對這世界運行原理的認知事實上一直都是階段性的，比如說古人的天圓地方，在地心說誕生之前就是‘真理’，人類的進步其實就是不斷推翻真理的過程，沒有質疑就不會有飛機上天。”
“到目前為止我們對靈力的研究仍然停留在摸索認知階段，雖然其它國家的研究機構都對研究成果保密，但我們依然能夠自信領先他們許多，也正是如此，隨著我們研究不斷深入，越來越發現我們對這個世界規則理解的淺薄。”
程樹甲像一個老教師一樣在給劉墓灌輸知識，又好像自己在梳理著什么。
劉墓心中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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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仰這位老人，這就是知道的越多越覺得自己無知，只有無知和淺陋的人才會堅信自己所知的淺薄知識就是真正的道理，劉墓仿佛又回到了學生時代，變回了那個對知識無比渴望的學生。
“為什么有的人可以飛？克服引力的力來自哪里？最普遍的大力異能者，身體肌肉強度和骨骼密度遠遠超過普通人類的平均值，有趣的是他們攝入食物的量并不比普通人高，甚至要少。有的異能者能憑空變幻出與真實物體基本相同的物體，還能憑空消散，這些東西又怎么誕生的？”
劉墓皺眉沉思，老人停頓了一會兒繼續道：“我們人類原有的認知并非錯誤，引力還在、物質依舊守恒，而打破常規的是新出現的靈力，”
“這種力經過我們的研究發現只有稀薄濃郁的區別，但經過不同的異能者吸收轉化之后就變得千變萬化、各有不同，異能者在這其中又扮演著什么樣的角色，他們與普通人到底區別在哪里？”
老人繼續灌輸，劉墓眉頭越皺越緊，忍不住問道：“到底怎么回事？”
老人沒有回答劉墓的問題，事實上現在的他也無法回答，“再給你說個科學界不算秘密的秘密，截止到今天為止，歷史上有超過200多位頂級科學家后期都研究起了神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