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臉上的笑容消褪,她歪了歪頭,“你好像并不厭棄我?”
“厭棄?為什么厭棄?這本來就不是你的錯,何況你還這么好看?”不知為何,在這個姑娘面前,劉墓很放得開,或許是初見就“坦誠相見”的緣故。
“我也不知道,每個第一次見到我的人都會厭棄我……不知道我是天煞孤星的人也是,只不過很多人不會把厭惡放在臉上。”香香臉上又浮上了那抹令人心疼的落寞。
一陣微風吹來,藤香香的裙角飄動,劉墓的裙角也飄動,然后覺得有些涼。
劉墓臉上有點發燙,“明天我來還你裙子。”
說完也不待香香回應,大步向院外走去,光著膀子,圍著裙子,造型雖然奇特,但感覺不錯,就很涼快。
突然腳下一痛,劉墓勉強控制住腳步身形,一眨眼遁進土里。
腳被什么東西扎破了,這該死的厄運,香香應該沒看出來吧,不然又會內疚。
劉墓鬼鬼祟祟遁回書店,又順著墻壁遁回了臥室,換上自己的衣服,看了一下腳上的傷,很小的傷口。
下樓跟小寒打了個招呼,表示自己回來了,小寒看書正入迷,看了一眼自家哥哥,也就沒理會。
只是小靜攔住了自己去路,“飛刀怎么還沒回來?”臉上有些許懷疑。
劉墓連忙想了一個借口,“應該有很多事要談,畢竟不是小事,別多想,我如果要是對付你們用不著暗算。”
小靜看著劉墓的眼睛,覺得很有道理。
劉墓吩咐小靜等飛刀回來之后別忘了關門,自己就躲進了三樓臥室。
他現在很想知道那個姑娘是怎么回事,善心大發,覺得這姑娘不該活得這么慘。
用護腕給姜玲開了視頻,姜玲看到劉墓很高興,劉墓也沒有拐彎抹角,直接對姜玲講了和這個姑娘的相遇經過。
姜玲說自己也沒聽說過,很快就調閱出了藤香香的資料,看著看著姜玲的眼睛紅了,眼淚一顆接一顆的往下掉,還是那么感性。
“我發給你,你自己看吧,我這邊想想辦法,看看有沒有什么能幫忙的。”說完姜玲就掛掉的電話。
劉墓點開資料,越看越揪心,這真是一個可憐的姑娘。
她出生在南方的一個普通山村,母親在懷著她的時候就經常摔跤、被碰,那年恰好遇到一個游方老道人來到村子,就求上門去求幫忙算一卦。
那老道士掐指沒算出來,于是擺下道場,用了秘術看清了少許卦象,為此吐了一大口血,只說了一句:“天煞孤星,厄難降臨”就一去不回。
家人親朋見狀都想讓她打掉這個孩子,但這位母親體質特殊,懷孕本就很難,堅持要生下來。村民們對道士所說也是將信將疑。
于是在這位母親的堅持下,肚子一天天變大,為了懷孕期間不再發聲意外,幾乎天天宅在家里。
出生的當天,這位母親難產而死,臨死仍然不忘交代丈夫好好對待這個女嬰。
父親對這個孩子實在愛不起來,自從這孩子降世,爺爺奶奶就先后病逝,自己也諸事不順。他覺得當年道士說的沒錯,這個閨女就是天煞孤星,心里也將妻子的死怪在了孩子身上。
終究是血濃于水,狠不下心來送走。女孩六歲那年一個大雨夜,村莊被泥石流掩埋,只跑出了十幾人。
這座山村千百年來沒有過泥石流,突然地泥石流讓村民們難以接受,女孩就成了罪過。失去了理智的村民們不顧父親的下跪求饒,堅持要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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