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壽玄一秒入戲,長嘆一聲,“辯又辯不過,打又打不過,二師兄又是個沒主見的,只好找師尊告狀……”
壽極道人有些羞惱,一伸指點向壽玄額頭,壽玄像早有意料,同樣一身手指點在了壽極指尖,一道柔和的光暈散開,劉墓和地上早已睡下的鷹侄女被遠遠的吹了出去,落在了樹林里。
劉墓抱著鷹侄女一臉無奈,跟著一個大佬安全感爆棚,跟著兩個大佬就如此危險了。
兩人指尖對指尖,壽極道人一臉怒意,壽玄笑容滿面,就這么僵持起來。
“二位……師兄?”劉墓站的遠遠的,弱弱的開口。
卻見兩道人影驟然消失,劉墓只覺眼前一閃,清風撲面,兩名老道站在了他面前。
嚇得他一縮脖子,要不是看到兩名道士臉上都有驚喜,還以為自己要高攀被打了。
“師兄在此!”
“師兄在此!”
兩名老道異口同聲把劉墓整蒙了,左看看右看看,好像哪里不對。
“小師弟有所不知,當年我們三人出山師尊另有交代,言說讓我們三人等下一個走進山谷之人,相助于他,但不能妄稱師兄,除非他自己開口,不然有損福祿。”
劉墓臉上寫滿了漿糊,雕像師父這是哪一出,這是早就將自己安排好了,為什么要等我主動喊師兄?有損福祿……難不成雕像師父知道我活了一千多歲?
“咳咳,是師弟愚鈍了,早知如此肯定見面就認師兄啊。”劉墓轉變極快,表面鎮靜,心內狂喜,之前多次猜測過壽極道人和雕像師父的關系,自己也不敢亂攀,畢竟雕像師父也沒說過啥。
再看壽極道人對自己的態度也很奇怪,好像明知道自己從東嶺出來的,也沒有認自己當師弟的意思,自己也就不敢提了。
今天聽到壽玄講得故事,再加上壽玄這一晚上眼里都瘋狂暗示,自己就試著叫了一句,大不了被訓一句,沒想到兩位反應這么大。
其實劉墓是另有問題,現在對自己的身世越來越好奇了。
雕像師父好像不是自己白撿的,這么一想好像冥冥之中都被注視著,甚至是安排著,這讓他很不舒服。
就好像突然知道自己不過是別人筆下的一個小說主角,給自己安排好了大綱,就很頹。
如果這個作者還是個釣絲,能不能突破次元壁打死他?
“師弟可有事?”壽玄老道眼神更加柔和了。
劉墓指了指一整晚都像只傻鳥的周佳,“她真的只是傻鳥嗎?”
劉墓最近很喜歡叫鷹侄女沙周佳,但現在突然對自己的人生產生了懷疑,這個從東嶺就跟著自己的鳥,會不會也是一只千年老妖?
“那座山谷我們三人出來之后就再也回不去了,谷內除了那對貓頭鷹就只有未開智的生靈可進,我見到她時也是你出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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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壽玄開口。
“我觀此鳥雙目澄澈,面相呆滯,靈氣不足,應當是真傻。”壽極接著補充,被喊了師兄自然不能讓壽玄一個人把話都說了。
周佳無辜的大眼睛看著劉墓又看看兩個可怕的道士,有些迷糊墓叔為什么又拿她智商說事,她傻自己是知道的,只是被兩個道士這么說出來,還是覺得有些被冒犯。
“我查閱過資料,妖不是各自有各自的妖法,并且有妖氣,獸性極強……可是周佳愛吃熟肉,貓頭鷹的習性沒有多少,還能修煉道法,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