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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左右的不規則空間,很像洞天,只不過小了很多倍,天空也是綠色的。
不過和冬天相比這里就是一片荒地,沒有云霧,沒有靈氣,光禿禿的土地上連根草都沒有,整個空間里最顯眼的就是那個巨大的雞窩。
“這雞窩也太粗糙了……”
“這叫神鳥巢!”一個帶著憤怒的聲音直接在心頭響起,把劉墓都驚到了。
“你……你……這是什么情況?”劉墓結結巴巴,睜開了眼睛,一臉懵逼的看向重明鳥。
重明鳥四個眸子向上翻白眼,“看你那沒見識的樣子,締約之后你便與我元神相通,只要不設心妨,我就能聽到你的想法,與你元神交流。”
劉墓有種被坑了的感覺,能直接被別人看到想法,那和一直被人偷窺有什么區別?
看向一旁的壽玄。壽玄捻著長須道:“這倒是不曾聽說過。不過師弟莫要擔心,我這倒是有一套抱守元一、控制意念的元神修煉之法,可助你控制想法不被窺伺。”
“切,一看就是有很多見不得人的想法……”重明鳥繼續吐槽。
劉墓懶得搭理這只大鳥,現在劉墓多少有些了解這只神鳥了,智商好像不是很高的樣子,但絕對很傲嬌。
“既然已經締約了,人類,可以告訴我你的道號了。”重明鳥開口。
這一問倒讓劉墓一懵,重明鳥應該把他也當成道士了,“我叫劉墓,道號壽長,不過我餓道號是個機密,以后你叫我劉墓即可。”
劉墓臉不紅心不跳的給自己取了個道號,還不忘給壽玄一個眼神。
幾位師兄都是壽字輩,那自己也就跟著占個輩分好了,壽長很吉利,算是劉墓對生存的一種執念,活下去,活得很久。
“劉墓,已經締約了,本尊要喝酒,喝好酒。”
“這……”劉墓有些為難,這荒山野嶺的去哪弄酒?
一旁的了然和尚倒是開口了,“貧僧倒是喜好飲酒,職守此地期間也釀了一些好酒,勉強可飲。”
劉墓一聽自然歡喜,心里倒也沒覺得和尚喝酒有什么不可,他知道如今和尚結婚娶妻、喝酒吃肉都是常態,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嘛。
鷹侄女聽聞有美酒也想嘗嘗,大家都是鳥,我也可以喝,不過看了一眼重明鳥,有些不想和這大鳥在一塊,太暴力了,撲棱棱飛走去找爹媽了。
“那就多謝大師了。”
重明鳥化作一道七彩光鉆進了葫蘆里,還不忘在劉墓腦海中催促快些去喝酒。
劉墓跟著壽玄和了然行走在山林間,走了半小時的功夫,幾間民房出現在半山腰上。
“有些簡陋了,都是些道士、和尚,倒也不嫌清苦。”壽玄指著那幾間民房笑道。
“比我那個木屋好多了。”
他此刻心里想的是這里距離山谷并不遠,倒是出了自己當初撒尿劃出的“領地”,但自己仍然三年未見過人跡,有些奇怪。
壽玄似乎知道他心中所想,“東嶺腹地有著大大小小的幻靈陣,普通人一般見不到這里,師弟當年未曾走遠,也不曾留心,所以不曾見過。”
劉墓跟著兩人沿著小路走到了山腰民房之前,零星有打坐的道士和念經的和尚,年紀多以中年人和年輕人為主,見到三人都起身躬身行禮。
“這些都是佛道兩門安排鎮守東嶺的修士,有些出去巡視去了。”壽玄健談的很。
了然指引著劉墓走向最后面的一間民房,推門而入,一股酒香撲鼻而來,一個個巨大的酒缸羅列在院中。
了然和尚臉上頗為自得,“這是靈蛇酒,乃是這些年犯禁的靈蛇浸泡,有明心明目之效。”
“這是藥酒,是貧僧這些年行走山間所采靈藥釀造,最早一批已有十多年的年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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