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土山,東島國最高峰,是東島人心目中的圣山,同時也是一座活火山,劉墓對這座東島國圣山并不陌生,也曾暗戳戳的想過這座山到底什么時候噴發。
而現在,葫蘆就在那里。
劉墓嚴重兇焰滔滔,遁速不減,也不再吝惜子彈,已經開始有異能者避開了他的前進路線。
又遁了一陣,地下的劉墓突然感到一陣心悸,土行術中斷,身形出現在地面之上。
空中前行的黑云也停了下來,原本這里攔截的異能者嚇了一跳,第一反應就是逃跑,尋找掩體。
攔住劉墓的是一座看上去有些莊嚴肅穆的神社,和以往劉墓見過的神社有所不同,這座神社要更加肅穆。
憑借曾經課本上的記憶,劉墓認出了這座神社的名字,就是世界上臭名昭著的精國神社,劉墓曾經也喜歡稱之為精國神廁。
他自認為自己不是憤青,但這樣一座供奉戰犯的罪惡之地,著實沒有存在的必要。他看過一個新聞,東華國曾有一位青年試圖放火燒了這座建筑,最后失敗被抓了,但卻被學生時代的劉墓視作英雄。
任何一位沒有忘記的祖宗的東華人都應該記住這個罪惡的地方,這里供奉的每個名字都沾滿了血腥。
而作為異能者的劉墓,在這座建筑之中他感受到了滔天的血氣和陰氣,這座神廁絕對是藏污納垢之所,這么一想,身形就向著神廁沖去。
正門方向已經多了一排排防爆車,各種武器已經瞄準了劉墓,仿佛收到了某個信號,齊齊開火。
劉墓雙手一抬,一條隆起的土龍向著阻攔的人群沖去,就好像地下有一個十多米高的大蛇在前進。
一片人仰馬翻、慘呼之中劉墓鉆進了神廁之內,一個個排位之上浮現了一個個猙獰可怖的虛影,或許是亡魂,或許是兇靈,都不重要了,劉墓都要拆掉這里。
大片宛如實質的陰氣向著劉墓圍剿而來,劉墓騰空而起,鉆破屋頂再次來到了空中,就如同此前對待那座藏著泥人的神社一般,一腳重重踏去,房倒屋塌之聲傳來,塵土飛揚。
不過這座神社要大很多,一腳下去只是踏塌了一塊,劉墓空中漫步一般,不停跺腳,靈力不要錢一般傾瀉下去,神廁中飛出一道道瘋狂的鬼影,向著空中的劉墓飛來。
劉墓一招手,四顆炸彈被他招來投了下去。
震耳欲聾的轟鳴聲幾乎同時響起,一團又一團的小型蘑菇云冒了出來,巨大的沖擊波夾雜著破碎的建筑物席卷出幾十米,許多異能者和武裝人員都被掀翻,那些鬼影也都被火光吞噬。
始作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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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墓也因為錯估了炸彈威力而被掀上了高空,停下身形的時候身上的衣服已經焦黑。
所幸五行之術運起,被沒有燙傷燒傷,但沖擊波還是讓他臉色一陣蒼白,一口血液被他強行咽了回去。
遠處幸存的敵人癡癡地看著眼前的一幕,一種信仰倒塌的絕望浮上每個人的臉。
這座神廁對于東島人意義非凡,尤其是東華國已經讓這個島國難以望其項背,但是根植在這個民族血液中的罪惡因子讓他們很是不甘,于是就更加將這座神廁當做精神信仰,在過去的罪惡中尋找慰藉。
如今被人摧毀了,他們所信仰的某種東西好像也被那幾個炸彈炸的支離破碎。
劉墓心中浮上一陣快意,一種豪氣充滿胸膛,眼中的殺意非但沒有消退,反而更加濃烈。
身形一閃,已是沖向了富土山。
半小時后劉墓站在了富土山山頂,在白雪皚皚之中眺望著深不見底的火山底。
葫蘆就在下面,但就在他登上山頂的那一刻好像突然失去了感應,這讓他一陣惶恐,難道葫蘆被扔到火山里被熔化了?
一種莫大的惶恐沖上腦海,最后一絲理智徹底喪失,元神不斷震動,手中石斧發出陣陣嗡鳴。
他的元神在不斷凝實,壽陽真人口中虛弱的合道境在急劇變強,而這一切劉墓全都不知道了。
一路本來的殺戮讓他陷入一種瘋狂,而在失去葫蘆感應的那一剎那徹底暴走,仿佛冥冥之中有個聲音在不斷呼喚,去毀滅,去毀掉一切,殺掉所有的生靈。
就在他的氣勢增長到頂點的時候,耳中傳來陣陣嘶吼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