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安尼西修士只好返回去彭培醫生家試試運氣。
正面來了兩巡邏的士兵,修士就上去問有沒有見過隊長。
“隊長?你找他?修士,我勸你別找他,他正悶悶不樂生氣呢,諾,那邊風鵝酒館喝酒去了。”
修士又匆匆忙忙趕到風鵝酒館,果然,這隊長正在喝酒。
“隊長,我們主教讓我問問什么時候要替死去的那位醫生做法事。”
“等這個案子結了,兇手處決了就行,對了,你叫什么啊,似乎我沒見過你吧。”
“是的,我是新來的,才不久,以前在另外一個鎮上的教堂當修士,因為戰爭又到了這里,主教收留了我。”
“那你在這里好好跟著博得里安主教做事,這幾年,本地還很安定,一直沒有戰爭。”
“那我是否可以先去看看,為死者禱告一下,然后向博得里安主教匯報。”
“可以,你們博得里安主教是個好人吶,對了,有沒有看到我老婆蘇里婭。”
“她和一個朋友正在主教那邊禱告辦事呢。”
“她話真多,估計又遇到熟人了。”
“是的,她和卡布斯基的表姐尤利婭一起到的教堂。”
“嗯,知道了,好,那你去吧,修士。”
“但沒有你的命令,士兵不會放我進去的。”
魯道夫叫過一個士兵道:“舒茨,你帶這修士去醫生家。”
一個士兵答應著站了起來,修士就跟上他,往醫生家而來。
“舒茨,怎么你來了,隊長呢?”門口的士兵問。
“隊長在風鵝酒館喝酒,來不了,讓我帶這位修士來看看,他要禱告,安慰死者靈魂。”舒茨道。
“也不帶杯酒來喝喝,不夠意思啊,舒茨。”
“隊長心情不好,我哪敢拿酒啊。”
“好啦,舒茨,沒酒就沒酒吧,也就說說。”
“那你們在外面等,我跟這修士進去啦。”
“隨便。”
修士跟著舒茨進去,舒茨指著里屋道:“你自己進去辦事,辦完就出來,我就不進去了,外面等你。”
原來這舒茨是個膽小鬼,怕見尸體。
修士也不管舒茨說什么,就進了里屋。
那床上躺著彭培醫生的尸體,上面被覆蓋著一塊布。
修士想,這尸體都驗過了,想必正常情況下應該不會有錯,是被人下毒的,自己也不懂這醫藥的事。
不自覺地,修士用手揭開遮尸布,卻不由得大吃一驚。
“塞林醫生,這是怎么回事?”修士又點點頭:“肯定是這醫生被杜少爺認出來了,杜少爺下毒是為了懲罰這個道德敗壞的醫生,因為當初醫生的相好殺死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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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老婆莫蒂,但安鎮的伯爵已經驅逐了醫生和那個做假證書的凡卡,應該就此結束了啊。”
修士覺得這塞林醫生是用的假名字,彭培醫生,一個道德敗壞的人換個地方又來行騙,或許惹惱了杜少爺,杜少爺再次行俠仗義吧。
如果把醫生的以前惡行告知隊長,或許能讓他們從輕處罰杜少爺。
想到這里,他就合上布,出了門。
“好了嗎?”
“好了,不過,我想去安慰一下隊長,不必心情不爽。”
“那你去吧,我不去了,幫我跟魯道夫隊長說一下。”
“好吧。”
修士又趕回風鵝酒館,發現隊長已經伏案睡覺了。
沒辦法,只好返回教堂。
在回教堂的路上,正好遇到蘇里婭回家。
蘇里婭主動與修士打招呼。
修士也與她打招呼,順便問了一句:“怎么一個人回家啊?你那閨蜜呢?”
“你說尤利婭嗎?她在跟我回來的路上被她心上人接走了。”蘇里婭笑道:“一點也不夠意思,見了男朋友就忘了閨蜜。”
修士想起了風暴旅館遇到卡布斯基送老板的事,不禁點頭:“是啊,那旅館老板難得回來,肯定舍不得機會嘛。”
“啊呀,修士也很風趣啊。”
“哈哈,隊長夫人,我在風鵝酒館見到你夫君了,他喝多了,您趕快去把他帶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