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表叔,你沒事吧?”秋天對著旁邊不停喝酒的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問道。
秋萬山三姐弟,兩個姐姐,秋萬山排行最小,而秋天所喊的三表叔是大姑婆的兒子,叫曹家發,在市環保局工作。
“沒事啊,我能有什么事?”曹家發內心一陣驚訝,小天怎么知我有事。
“沒事怎么喝這么多酒?而且你精神緊繃繃的,肯定是遇到什么心煩事才會這樣。”秋天疑惑的看著三表叔。
看著三表叔欲言又止的表情,秋天知道場合不對,也沒有多問。然后站起來,跟著父親向各位親友敬酒。
“我先上個廁所,回頭再跟大家喝。”曹家發跟大家說聲,然后離席而去。
秋天看著三表叔離去的方向,隨尾跟過去,走出后門,看到他站在后院棵樹下,點燃著支煙。
“三表叔,有什么解決不了的事,可以對我說的,別悶在心里更難受。”
曹家發看秋天一眼,心在想,小天年紀不大,說話這么老熟?
“說得對,有事應該說出來。”曹家發組織下語言。
曹家發嘆了口氣道:“我兒子今天檢查出得白血病,我來你家是找你爺爺,想請他去幫治病,進了你家門,知道你失蹤三天,你沒事回來,大伙都開開心心,我不想掃大家興致,暫時沒把事說出來。而舅父以為我知道你回來了,上門探望。”
秋天眉頭緊皺,眼珠不停打轉,然后道:“三表叔,那醫生怎么說?”
“醫生說治愈機率只月20%,就算治好,終身也會受影響。”曹家發道。
“據我所知,爺爺的中醫對于這類病也沒有什么好的治療效果,你先不要告訴爺爺,我幫你想辦法治療。怎么樣?”秋天道。
曹家發正想說話,這時候,中醫館大門前傳來一陣陣吵鬧聲。秋天和曹家發急趕去前門。
一個四十來歲的男人躺地上,全身發黑,已經昏迷不醒,秋萬山正在對他不停針救治,而秋萬山今晚因為喝了不少酒,現在所施的針連穴位都把控不準。別人看不出,秋天卻看得清清楚楚,一眼掃過,即時診斷出被黑環黑鏡蛇所咬,搶救十來分鐘,秋萬山終于停下來,他知道,這個人救不回來了,如果今晚不喝酒,他知道必定可以救回,喝酒誤事,秋萬山搖了搖頭,不忍地退了幾步。
秋天搶步走出,一手握著男子的手,一絲玄力透入他的身體,然后快速從秋萬山手上拿過銀針,極速連施七十二針,從握手到施針,整個動作如行云流水。男人在秋天施完針后全身發黑的膚色速度消退,不到一分鐘皮膚正常,悠揚醒來。
周圍的人還沒看清怎回事,救治已經結束,秋天淡淡道:“人已沒事,可以走啦。爺爺,我護你回去休息。”
這個少年是秋老的孫兒?這醫術也太過人駭了吧?秋家又出傳人了?而且是青出于藍。
秋萬山回到房間,呆呆的看著秋天,想問秋天的針灸從哪里學來。秋天先開口笑著道:“爺爺你別疑惑,我會的都是你教的,你忘了我十一歲生日的時候,你送我那本秋氏針法大全了嗎?”
秋萬山晃然大悟,哈哈大笑道:“你這小子,原來一直在偷偷瞞著我們學針法。”
“好”
“好”
“好”
“爺爺不勝酒力,先睡了,明天再跟你好好聊聊。”秋萬山高興地道。
“好的,爺爺。晚安,爺爺”。說完秋天轉身關上門走出去。
秋天回到飯廳,那群酒鬼還在高談暢飲,對于剛才醫館發生的事完全不知情。秋天見到爸爸邊喝邊吹,搖頭無語。
“小天。”曹家發把他拉到后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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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你這小子深藏不露啊”曹家發剛才見到秋天施針救人的一幕,同時也深深震撼。先前說幫他想辦法,曹家發不禁起了一線希望。
“三表叔,關于表弟白血病一事,我已經想到辦法怎么救治,你也無須擔心,說句不是吹牛,幫表弟治病,手到病除。藥都不用吃。不過你得答應我一件事。”秋天一臉輕松道。
曹家發定定的看著秋天,發現他目光堅定,真的不像吹牛。一時猶豫不決。
秋天見他表情,拍了一下他肩膀,道:“我們是一家人,你還怕我害表弟不成?要不要我醫,你快決定,要是我回省城,到時又不知道你怎么折騰了。”
“好。”曹家發咬咬牙,決定相信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