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退一大步,倉井次郎擺開了空手道的架勢,而南宮雷居然吊兒郎當的掏出一根牙簽叼在嘴里,墨鏡也沒摘。倉井次郎不由的一陣惱火,大喝一聲,一個沖拳直奔南宮雷胸口而去,同時,右腿屈膝,已經瞄好了南宮雷的右肋。
不屑的哼了一聲,南宮雷雙腳輕輕向后一跳,雙腳點地,猛的向前彈出,趁著倉井次郎勢頭將盡,一個邊腿猛的掃向倉井次郎頭部。
倉井次郎一驚,右腳快速落地,收回右拳,以雙臂硬生生抵擋了一記邊腿,迅速向后退去。不退不行,因為他的雙臂火辣辣的疼,仿佛已經被踢斷了一般。
再次冷笑一聲,南宮雷的連環腿如菊花綻放,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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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猛掃倉井次郎上三路,逼的倉井次郎不停的格擋和后退。此時的倉井次郎苦不堪言,一面要忍受劇痛,還在眾多學員面前丟人,仿佛打不過對面一樣,這樣自己以后怎么做人。
大喝一聲,倉井次郎一腳踢向南宮雷右腿根部,企圖爭取一點喘息時間。南宮雷已經踢出去的邊腿瞬間屈膝,猛然以膝蓋頂向倉井次郎的膝蓋,倉井次郎一咬牙,同樣的屈膝,兩人的膝蓋空中狠狠的撞在一起。
“啊!”倉井次郎慘叫一聲,右膝重重的跪在了地上。南宮雷趁機飛起左腳,閃電般踢向倉井次郎的面門。倉井次郎慌亂中企圖以雙臂擋住這致命一擊,但強弩之末的他只能擋住,一聲慘叫,雙臂小臂傳出可怕的骨折聲,緊接著下吧傳來一陣劇痛,南宮雷的鞋尖正正的踢在倉井次郎的下巴上。倉井的身體猶如調高運動員般向后劃出一個美麗的弧線,飛出了足足5米遠,死豬一樣躺在地上,嘴里不斷的冒出一股股的血沫。
“呸”,一口濃痰準確的再次砸在了日本老者的面門上。
“什么狗屁空手道黑帶八段,老子打你都不用手”。在一干人震驚的目光中,南宮雷一個小助跑,飛起一腳將道館的牌匾踢成了兩截,而后優哉游哉的踱著四方步走了出去。
“啊!!!”半分鐘后,傳出日本老者的慘叫聲,“調人調人,通知總部,出動忍者干掉這個王八蛋!我要吃他的腦漿,啊!!!”
“呼-------!”一口濃煙噴出,南宮雷狠狠的灌了一大口百威,滿意的咂咂嘴,站在夜晚的天橋上,望著下面偶爾疾馳而過的轎車,回想著自己的一生:南宮雷,今年20歲零4個月,3個月大時父親出門做生意一去不回,母親南宮慧帶他回到娘家,在姥姥舅舅舅媽的白眼中長大。14歲,母親病逝,小學剛畢業的他自己被舅舅強制送到部隊當兵。17歲,自己射擊、武裝越野泅渡、格斗以三項第一的成績勇奪軍區比武第一名,特招進入特種部隊。19歲,第一次執行任務,擊斃印度特種兵7人,自己右臂被子彈打穿,背后脊柱差點被一刀劈開,后紋了一條邪龍遮蓋背部傷疤。前年春節第一次休假,回姥姥家,卻被舅媽臭罵出門,一怒之下打斷舅舅12根肋骨,告訴舅舅管好自己娘們兒,從無家可歸。街頭買醉,耍酒瘋一人連挑11家道館,被百人持械追殺至軍區大院。今年5月,因為背后和右臂的舊傷,在全軍特種兵選拔中,與頂級神秘部隊“0”失之交臂,令他很是傷心。6月,第二次休假,閑來無事,又抄起老本行。剛剛挑了的櫻花空手道館已經是今天踢的第三家日本道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