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城門輪值守衛官蒙.坎圖軍尉,你們是什么人?為何傷我屬下?”蒙.坎圖一臉嚴肅,冷冷的問道。
“我叫南宮雷,這是我師父劉半仙。你也看到了,家師只是個卜卦先生,我們只是想進城賺點錢幣好繼續趕路,你的手下卻不問青紅皂白,就要將我師父拿下。我們迫不得已出手自保而已”。南宮雷輕松的回答著,并不被對方的氣勢所壓迫。“開玩笑撒,老子在地球上的抗壓訓練是鬧著玩的么?”南宮雷心想。
“他所說可是真的?”蒙.坎圖扭頭冷酷的望向另外三個守衛。
“哈特看他倆不太正常還奇裝異服,害怕他倆是探子,就想盤查一番,卻沒想到這兩個人出言污穢,拒不配合所以就動手了。”其中一個守衛小心的答道。
“放肆,你們都是草豬轉生的么,哪家的探子這么容易就被發現,照你這樣胡來,還有百姓敢到我雷豹城做生意嗎?滾回去,禁閉三天。再有下次,小心挨軍棍!”蒙.坎圖怒氣沖沖的咆哮。三個守衛趕忙拖著昏迷的哈特飛奔而去。馬上,城門處便有四名守衛重新接替他們的工作。
“兩位,抱歉,讓您受委屈了,請多多包涵。在下誠邀二位到城防樓上一坐,給二位敬杯酒水賠罪。”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盔甲,蒙.坎圖雙手抱拳,誠懇的說。旁邊和城樓上的士兵們則是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這一幕。要知道,坎圖大人雖然只是一個軍尉,但是他的姑太奶可是當今蒙國的一等公爵,就連雷豹城的城主都不敢惹的主,而蒙.坎圖仗著這點,就已經不把雷豹城的人放在眼里了,今天為何對兩個怪人如此的客氣!!!
“這個嘛……,”南宮雷剛想拒絕,劉半仙的話就響了起來:“大人相邀,草民豈敢不從?徒兒,走。煩勞軍尉帶路。”說完,劉半仙甩著膀子當先走進了城里,哪里有需要人帶路的樣子。
“請!”蒙.坎圖右手虛引,待南宮雷走過去后,嘴角彎起一抹隱秘的微笑。
坐在城防樓的客廳里,劉半仙大口的喝著好酒,與蒙.坎圖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而南宮雷則完全被震驚了,寬兩里二左右的城墻,能讓騎兵發起大規模的沖擊;厚一米五的墻垛,足夠一名士兵隱藏其中而不受箭矢傷害,每隔百米一個小型武器庫,里面擺放的整整齊齊的箭矢、長弓、彎刀與長槍。這樣是防守,怎么能攻的破!而且所有的建筑材料均由鐵樹建造,堅硬無比,想破壞都難。更讓南宮雷吃驚的是,這段正面的城墻大概約五十公里。按照十米用一個人把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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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僅正面守衛就需要一次性投入五萬人,四面城墻最少二十萬人。蒙國一共有多少個城池,這士兵到底是個什么數字?
“南宮兄弟,剛才你和我的士兵交手,我也瞥見了一二,請問你用的是什么招式,我怎么從來都沒見過。”和劉半仙聊的正歡的蒙.坎圖突然問正在發呆的南宮雷。
“摔跤式,怎么了?”南宮雷回過神來,轉頭看向蒙.坎圖,下意識的答道。
“哦,沒事,隨便問問,就是感覺兄弟招式奇特,自己也算是走南闖北了,卻從來沒見過,不知道兄弟能否讓我開開眼界?”蒙.坎圖貌似隨意的問了一句,但是眼中期頤的光芒還是出賣了他,看得出他眼中的狂熱與渴望。
“額,這個嘛……,”南宮雷有點拿不定主意,偷偷的看向了劉半仙。
“這可不能白看,看耍猴還得給錢呢,何況是耍我徒弟!”劉半仙酒碗一放,翻臉硬氣的說。卻不料這句話噎的南宮雷剛喝下去的一口酒又都噴回了碗里。
“這個啊,好說。”蒙.坎圖一揮手,放在桌子上五枚金幣。南宮雷頓時眼睛瞪挺大。古龍大陸的錢幣主要分為銅銀金玉四種。百枚銅幣等同一銀幣,百枚銀幣等同一金幣,百枚金幣等同一玉幣,一戶中等人家一年的收入也不過兩百枚銀幣左右,一只羊也只要兩百銅幣。這坎圖上手就是五枚金幣,手筆有點大。這不過是南宮雷這個土包子根本沒見過世面,等以后他有了錢,就是五萬枚金幣也不算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