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這個破爛斗篷的男人單手掐著道道符箓,渾身氣機一漲再漲,那溢出的真氣波動都把身后老僧推開兩步。
老僧瞇起眼睛看著這男人,神色陰晴不定。
他并不認識這個破爛斗篷男人。
這個男人比他強了不止一個檔次!要知道白驍這些符箓齊齊砸下,就算他運起全身真氣抵擋都不一定擋的住,而這個男人卻只用了一只手便接住了,還能讓那些符箓不得前進分毫!
要知道,他自己可是有著五境修為在身的!而眼前這個男人呢?六境?七境?難不成是八境?
開玩笑啊!他自己都沒想過能讓這種級別的人出手救下,而這男人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呢?
再看這個男人,他另一只手的手掌上也慢慢凝聚出了一個亮灰色的真氣漩渦,一條腿后撤一步,擺出了一個弓步,只聽他獰笑一聲,凝聚出漩渦的手掌驀然轟向了那一道道符箓。
“給老子,破!”
轟!
那些符箓像是瞬間失去了方向一般,竟然朝著四面八方散去,落地的瞬間便砸出了大小不一的深坑。
看的黑衣老僧那是目瞪口呆。
男人抖了抖衣衫,重新站起,沒有看向半空的白驍,而是扭頭看向了身后的黑衣老僧。
“拿著趕緊滾。”
男人從懷著拿出一個黑色的東西,扔給了老僧。
老僧定晴一看,居然是他的那塊黑玉觀音。
他不禁對這男人的身份猜忌起來,觀音中的煞氣明明在半空中那小子的身上,為什么現在又到了這男人手里?
他沒有懷疑手中的觀音是假的,手中這塊黑觀音有他注入的特殊氣息,別人不可能會模仿得來。
難道這男人和那小子認識?但是他為什么要幫自己?
黑衣老僧收起了黑玉,雙手合十朝男人微微一躬,嗡聲說道:“阿彌陀佛,施主可留下名號,他日老僧定當登門道謝。”
誰知男人只是冷笑一聲,回道:“我可不敢讓鼎鼎大名的黑佛教四長老惦記上,令牌已經歸還,趕緊滾。”
黑衣老僧聞言不洗不怒,只是在心中死死記住了眼前這人的打扮和眼神,以及他的話音和腔調。
沒有多說什么,轉頭便離去,只留下了一句話:“那這位小施主老僧便記下了。”
猙獰面具下的臉龐繼續泛起冷笑,他右手隨意在地上拈起一片落葉用體內真氣包裹,揮手射向那黑衣老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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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柔韌無比的落葉現在就像是把刀片一般,瞬間劃過了老僧肩膀。
一絲鮮血留下。
黑衣老僧腳步一頓,他并沒有回頭。
“你可以試試。”面具男人冷笑道。
“黑佛教可...”
“我能代表半個青城山!”
黑衣老僧剛開口說出兩個字,卻被面具男人直接打斷。
面具男人抱著手,微微揚起下巴看著他,又補了一句:“而你能代表黑佛教么?似乎不能。”
這一瞬間,黑衣老僧直接明白了,他臉色有些蒼白,深深吐出一口氣,壓下了心中的驚憾。
青城山。
這是一個實力和底蘊還要高于黑佛教的門派,門下弟子接近千人,足足有著黑佛教的兩倍多,是整個華夏都有名有姓的大宗大派!
剛才他說他能代表半個青城山,這直接讓黑衣老僧想到了一個人。
人鬼先生,范城!
這個身穿破爛斗篷,臉上還帶著猙獰面具的赫然便是白驍家的管家,范城。
“老僧有眼無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