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家于新郎有水法要問共工府漣清夫人。”一道青衣束冠的身影在于新郎身邊浮現,臉上笑意恬淡,全身上下僅僅是一枚青玉發簪束起頭發,其他便再無裝飾,身形穩定之后隨即便消失,再次出現時已經身在南方天幕之上了。
“雜家于新郎有一拳要問驪珠廟尹邛。”于新郎震碎一身紅衣,輕輕伸了一個懶腰,脊背弓起,如同藏龍于骨,身形拔地而起,腳下地面寸寸龜裂,一雙腳印清晰可見,直奔咫尺城正上方而去。
“雜家于新郎還有符錄一道要問扶蘇學宮林歸雁。”于新郎身形直奔西方天幕的時候再次一陣顫抖,一個身背書箱的身影從他的身上撕扯出來,直接被彈向東方尚無人坐鎮的天幕,如今只有那提劍白衣滯留在原地未動,也不肖動了,此時天邊已經有一道身影御劍而來,很快就會到。
柳伽已經被眼前的一幕震驚的目瞪口呆,單單不論于新郎問道的幾個人,光是一身化五就已經顛覆了柳伽的三觀,至于于新郎問道的幾個人則更是不得了,都是各自擅長的方面的拔高之人,簡而言之,他們已經走到了前人走的路的盡頭,而且他們還靠著自己又往前走了一大段,是否后無來者尚未可知,但是絕對前無古人。
“柳伽,知道他們是誰吧!”閑暇之余白衣于新郎還有心情閑聊,“知知知……知道,這幾位前輩在各自擅長的方面都是公認的天下第一。”柳伽結結巴巴的回答到。“那他們之下的第二呢,你知道是誰嗎?”于新郎再次問道,不過這次倒是把柳伽問住了,對啊,僅次于這幾位前輩的身后之人又是誰呢?
“弟子孤陋寡聞了,確實未曾聽說過僅次于這幾位前輩的高手之名,想來能夠在幾位前輩身后直追這幾位山巔之人,也應該是幾位前輩的子侄后輩,師兄師弟了。”柳伽也已經察覺到天邊那道破空而來的劍光了。
“不,不,不,這次你真的猜錯了,大錯特錯,世人最大的悲哀就是只知道一脈魁首,卻總是忽視那魁首之下的第二人,我就是那天下第二!興許今日之后,就是天下第一,哦,不對,不是興許,而是一定!”白衣于新郎雙袖抖落無數飛劍,飛劍如同洪流般倒懸而上,猶如天地之間懸掛了一條飛劍長河,見首不見尾,“而且每一樣都是天下第一!”。
“每一樣?每一樣!”柳伽聞言幾乎道心崩碎,跌坐在地上,看著已經腳踏飛劍長河直奔天幕之外的于新郎嘴唇不住顫抖,自己的便宜先生到底是什么資質?這是要一口氣爭一爭六個天下第一嘛?“瘋了,全都瘋了!全都瘋了!先生,你到底要干什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