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祖師堂議事的門中實權人物都動了小心思,是繼續和那個不可控因素做交易換取資源呢?還是用這棵搖擺不定的搖錢樹,換另一棵可以完全掌控在手里的搖錢樹呢?答案顯而易見。
“諸位想必垂涎咫尺福地已久,而現在于新郎只身進入鬼門,正是最好的時機,我只不過就只有一個小小的要求,諸位替我斬除后患,我愿意雙手奉上咫尺福地的掌控權。”于星朗此時坐在供奉席的最前方,端著一盞茶水喝的有滋有味,說完這一席話就干脆保持沉默,任由這幫老家伙勾心斗角,一大把年紀了,除了一些骯臟勾當和下作手段也不剩什么了,還竊以為做的神不知鬼不覺。
于星朗愜意的喝著茶,嘴角上揚,只是背對著大部分人,故此也沒人發現,他的眼中同樣閃爍著燦爛的金色光芒,人性這種東西誰有他這個將所有人性單獨剝離出來的神性面更了解呢?要不了多久整個祖師堂的老東西都會爭先恐后的同意他的舉措,舉棋不定者也自然會有了自己的選擇。
“雖然說的很好,但是我們憑什么相信你?連自己的本體都能設局算計,算計我們豈不是更加信手拈來。”此時坐在和于星朗同排的一個中年男人緩緩開口,“陳玄,當了這么多年的掌律祖師是不是讓你的腦子銹死了。”于新郎反倒頗有興致的看向陳玄,一臉不屑的說道:“你覺得你們和他對我來講有什么可比性嘛?飛升境!他已經破境到飛升境了,祖師堂在他上一世當了四百多年的一言堂,怎么,現在還想再重來一次?”
“可是祖師堂作為一言堂的四百年之間,我可以用自己的大道發誓,最起碼于供奉從來沒有做過任何有損昆侖墟的決策,甚至連咫尺福地都是他在沒有任何人協助的情況下幫我們爭取來的。”陳玄額頭上青筋跳動,看著身邊那幫老東西蠢蠢欲動的樣子心痛不已,更多的則是其他人朝他投來的冰冷目光,讓他徹徹底底的心寒。
“嘖,一座咫尺福地就讓你們變成這副樣子,不就一座上等福地嘛!你們知道于新郎的合道關鍵在哪嗎?”于星朗循循善誘,甚至于一開始神色冰冷的昆侖墟之主姜寒山也開始有了幾分意動,揮了揮手示意陳玄稍安勿躁,“陳玄,先聽他說。”“墟主!”陳玄看著姜寒山已經略顯沉凝的面色,也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不再作聲。
“于新郎圖謀的可是一整座嶄新的天下。”于星朗聲音雖輕,但是卻讓昆侖墟的祖師堂不管有意無意者均覺得耳邊落雷,“他所持有的那副白描畫卷就是那座嶄新天下唯一的門戶。”。
“可是那一座天下,他是靠著什么作為撐開天地的支柱,天地氣運的傾碾和流淌如果沒有鎮壓之物,整座天下便會在開門之后很快崩潰。”此時一個座次靠后的供奉也顧不得禮節,開口問道,他本身就是一個符箓陣法的行家,對穩固氣運和山根水運都極有經驗,昆侖墟半數以上的陣法都由他設立,千里之地的探穴尋龍點睛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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