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想要,現在也不算晚呢!”嫁衣男子強忍著笑意,繼續調戲著宮裝女子,“嘖,就你?都這么一大把歲數了,你一個和尚還打算破戒了?不對……”宮裝女子剛調侃完白蟬,才意識到剛才說話的聲音不是白蟬,扭頭看去,剛好看到嫁衣男子對著她招手,直接一個跟頭直接從屋頂翻了下來。
“見過白蟬,懷香兩位道友。”嫁衣男子向白蟬與宮裝女子打了個揖首,“嘖,你小子漲行市了,連老娘都敢調戲了!”宮裝女子張牙舞爪的捧著嫁衣男子的臉揉搓起來,搞的嫁衣男子一臉苦笑,“懷香道友誤會了。”懷香發泄了一番,這才心滿意足的撒手。
“你這是什么情況?”白蟬看著面前氣質完全和過去不同的于新郎,好奇的問道,“我其實算是他本身某個執念的顯化,平時處于沉睡的狀態,只是現在由于他自身正在被心火炙烤,對于我的銜制就弱了許多,然后我就出來了。”戲子像看著地上傻笑的于新郎,內心里也滿是擔憂,不多時,又有一個身影從于新郎的身體里掙扎出來。
“燙燙燙!”書生像背著書箱,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手里的毛筆尖上還挑著一張尚未燃盡清心符,若非這張清心符,他還真的很難逃出于新郎的身體,書生像一抬頭就看到三張臉湊了上來,嚇得他連連后退,“你會畫符?”白蟬看著書生像急切的問道,“會啊,怎么了?”書生像弱弱的點點頭,“嘖,有救了!”懷香差點高興的跳起來。
“我會畫符歸會畫符,不過,你們可能想多了。”書生像看到她興奮的樣子就明白了對方在想什么,一盆冷水當頭澆下,讓眼中剛剛燃起希望的三人再次希望破滅,“符箓管用的的心火我隨手就能滅掉,絕對不至于還得跑出來避難,但是他現在的心火是在燃燒魂魄,符箓也不管用。”
“不用擔心,他一會兒就好了。”就在這時,本來還在癡癡的憨笑的于新郎似乎清醒了過來,“這位道友,我們是否未曾見過?”戲子像皺著眉似乎看著短暫清醒的于新郎,“明知未曾見過還問。”于新郎右手拄著下巴,饒有興趣的看了周圍的幾人,“準確的說,我才是真的于新郎,只不過我睡了,才有了后來你們的事,如果我不睡,連他也只是一個傀儡。”說罷指了指自己,然后便再次閉上了眼睛,仿佛再次入睡。
“你們怎么看?”懷香看著三個面面相覷的大男人問道,“我感覺我們的關系就像組成符箓中的筆畫,而于新郎則是這枚符箓的符膽,而那個家伙……”書生像冷汗直流的說出了自己猜測,“就像是我們的執筆人!”“符文與符膽不可謂不重要,但是真正恐怖的還是這枚符箓的構畫者。”戲子像在和對方說話的時候,很明顯的感受到自身被某種特殊的東西壓抑,那種關系極為窒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