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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什么也沒干,忙的暈頭轉向,甚至忘了緬懷離自己而去的許多故人,回過頭來,現在好了,倒是清凈了,有時間,但是自己又成了那個被別人緬懷的人。
一壇酒喝的很快,兩個人除了偶爾聊的幾句話,都只顧著悶頭蒙頭喝酒了,段佟裳仰頭瀝干了酒壇中最后的幾滴酒,將酒壇重重的摔碎,大笑道:“痛快。”于星朗同樣也喝完了壇中酒,不過并沒有摔碎酒壇,而是將酒壇又塞進了袖里乾坤中。
“還喝嘛?”于星朗又取出幾壇酒,拿起一壇遞給了段佟裳,段佟裳笑著搖了搖頭,“還是適可而止吧!留個念想,等到下次再……好吧,好像也沒有下次了。”“不喝就真的沒機會了。”于星朗悻悻縮回手臂,揭開了酒封,自顧自的喝了起來,“大哥,你說會有來世嘛?”段佟裳盯著于星朗好奇的問道,在他看來,于星朗就算在山上神仙當中,也是本事極大的存在了。
“為什么忽然想起問這一茬?”于星朗笑著反問道,“我尋思著,還有沒有機會遇到我家那個傻姑娘。”段佟裳扭扭捏捏的解釋到,這句話讓于星朗啞然失笑,“那你相信世上有閻王爺嘛?”于星朗放下酒壇,擦了擦嘴角,“看我這個樣子也算是鬼,那閻王爺也一定存在吧!”段佟裳靠著自己的常識推斷到。
“我就是。”于星朗理了理頭發,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嚴肅一些,“大哥,別鬧。”段佟裳挑著眉看著和閻王爺三個字一點關系都搭不上的于星朗,差點笑出聲來,別說段佟裳,連柳伽都是一副懷疑的表情,其中的意思再明顯不過,我也不信,畢竟拘拿魂魄的道法在各個宗門中也都有流傳,單單是招出段佟裳的魂魄真的不足以證明什么。
于星朗郁悶的撓了撓頭,又抱起酒壇喝了起來,沒有在解釋什么,不信就算了。酒不醉人人自醉,一壇接著一壇,于星朗和段佟裳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柳伽倚靠著一顆松樹已經沉沉睡去,于星朗也沒有刻意的散去醉意,直到黎明,一抹紅色在天邊極遠處顯現,天快亮了,于星朗仰頭將酒一口飲盡,然后學著段佟裳將酒壇摔在地上。
揉了揉太陽穴,于星朗散去了酒意,緩緩起身,段佟裳的身上也開始飄散出星星點點的幽光,時間到了。段佟裳看著身上飄散出的光點,也躍下了墓碑,輕輕的和于星朗擁抱了一下,“記得以后常來看我,陪我說說話。”“滾蛋,誰沒事總往這個地方跑啊。”于星朗笑罵著推開了段佟裳,段佟裳點了點頭,向后倒去,摔到在地的時候身形也徹底破碎,化作漫天流螢鉆入墓中,接下來他還要等到頭七。
“喂,醒醒!”于星朗踹了踹還在打鼾的柳伽,柳伽被這一腳踢的一個激靈,連忙轉身爬起來,順手就擦了擦嘴角因為睡姿不雅流出的哈喇子,“你給段懷真摸過骨嘛?”“摸過,而且他的根骨極重,是個修道的好苗子,師傅,你要再收一個徒弟嘛?”柳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