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心湖當中卻只有自己的聲音在回蕩,兩人就像隔著心湖,站在兩岸相望的人,有一天當你發現了那個與你隔湖對望,卻是唯一一個能夠聊天說話的人失蹤了,任誰都會慌張,獨自回了一趟咫尺城就像陷入迷霧,再也難以掙脫出來。
于新郎此時正身姿矯健的在山林中奔跑,跳躍,抓在樹梢上蕩來蕩去,在經歷了心火焚燒之后,于新郎的智商明顯下降的厲害,平時的日常起居全靠著白蟬頂替他應付那個老頭,好在二人相處時間不長,老頭只是覺得于新郎像是好人,白蟬也硬著頭皮借宿了一段時間,那只大虺的肉被他刨下來,帶了一些路上吃,其他的都留給了村里的人。
“這小子不會一直這么傻下去吧?”懷香一臉幻滅的看著在樹上蕩秋千的于新郎,“誰知道呢?萬一一直這么傻下去,那咱們還是就去點將城去投奔那個家伙吧,反正有這小子當投名狀。”白蟬同樣一臉幻滅的看著樹上歡快的像猴子的于新郎,只能無力的吐槽到,至于跟隨著兩人的,還有書生像與戲子像,因為某些禁錮的毀壞,他們也可以自由的進出于新郎的心湖,沒事就出來散散心,順便替懷香和白蟬兩人剛會兒孩子。
單從陣容上來說,四人奶媽團的組合已經是打遍天下無敵手了,此時四人卻都在看著于新郎憨批且快樂的舉止,不由得由衷吐槽一句:人生靜是扯淡,最后還是戲子像實在看不下去了,飛上半空把于新郎給拎了下來,于新郎想要反抗,然后就被戲子像按在地上一頓摩擦,接下來的路程就老實了不少,只是一直躲著戲子像,每次戲子像看他,他都會躲到其他人身后朝著戲子像吐舌頭,完全是一副孩童的行徑。
“接下來怎么辦?”四個人交替著拎著于新郎,在山里漫無目的的走著,白蟬與懷香的道場估計早就湮滅在歷史長河當中了,最后想了想,好像還是只有點將城可以去,無論是否去投奔于星朗,現在能夠讓于新郎恢復正常的,大概也只有于星朗一人了,那么點將城就不得不去。
深夜,一伙人圍坐在火堆旁,于新郎則蜷縮在正對著火堆的石頭旁打著呼嚕酣睡,倒不是幾人不想睡,而是這貨鼾聲實在是響的離譜,好在鬼物陰靈不要睡眠,要不然就沖于新郎這個優美睡姿,也不是沒有被分尸的可能,宮裝女子看著于新郎的睡臉,開始默默犯起花癡,就感覺這小子,越看越英俊,當時林歸雁追求自己的時候要是長得這么帥,指不定自己就從了,可惜啊!可惜。
白蟬則和書生像,戲子像聊起了那天那個忽然出現,然后又忽然消失的人格,即便是于新郎在被心火炙烤的已經讓三人無法待下去的情況下,那個人格也沒有離開的意思,即便白蟬融入到于新郎的心湖中搜遍每個角落,也沒有那個人格的蛛絲馬跡,仿佛憑空出現,又憑空消失。
一個人的心湖境界確實太大太大,哪怕本人也未必能搜索每個角落,更何況白蟬這種屬于鳩占鵲巢,入心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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