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猜他第一句會說啥?”白蟬撓著光禿禿的后腦勺,看著遠處飛來的身影,頗為頭沉,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在山里兜兜轉轉半個月了,還是沒能躲過那位矩子的鼻子,“道友請留步。”書生像想了想,弱弱的說道,“我也贊同。”懷香點了點頭,“我賭兩枚雪花錢。”“得了吧,算來算去到最后都還是這貨的!”戲子像伸手想把于新郎拽到身前,卻摸了個空。
“嗯?人呢?”戲子像回頭一看,剛才還跟在屁股后面的于新郎再次不見了蹤影,“樹上。”白蟬無奈的伸手指了指某個像猴子似的身影,于新郎對著他們翻了一個白眼,然后手腳并用,以極快的速度爬上了樹梢,又開始在樹梢蕩來蕩去,“老白,我有一個問題。”戲子像眼角抽搐的看著樹上的于新郎,不由得扶額長嘆。
“您問。”白蟬已經開始活動手腳了,萬一等會兒動手,還得靠自己,戲子像現在就是一個空架子,懷香不愿意動手,書生像就會畫幾張符,“合計著這貨到底是屬于智商掉線呢?還是返祖啊?”戲子像神色嚴肅的問道,“我也想說他是返祖,可是這個世界沒有一個老頭叫達爾文,那就只能是智商掉線唄。”
“道友請留步。”兩個聲音異口同聲,書生像一臉戲謔,矩子一臉疑惑,“噗呲~”懷香看到這一幕差點笑出聲,頓時迎來矩子更疑惑的眼神,懷香連連擺手,強忍著笑意退到了白蟬身后,“沒事,沒事,你們繼續,你們繼續。”“幾位道友,不知此人你們是否認識?”矩子指了指樹上蕩來蕩去,是不是還發出憨笑聲的于新郎。
“呃~認識,不過你要帶他走我們也沒意見。”書生像極力的賣著隊友,反正現在于新郎也不清醒,算來算去,總不能和自己來個秋后算賬,“我也同意。”戲子像默默的舉起了手,“呃~我還沒說明我的來意呢。”矩子眉毛不由得抖了抖,樹上這小子是得干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同伴才能賣的毫不猶豫,看樣子自己要是敢來上一句包郵嘛?對方能直接把這小子捆結實了,送到墨家天機城。
“也沒干什么傷天害理的事,當然了,不限于偷看女士洗澡。”懷香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向矩子明媚一笑,別說,男人到了中年要是有氣質也是極好的。“也確實沒干什么傷天害理的事,當然了,也不限于在和尚睡覺的時候彈腦瓜崩。”白蟬撓了撓頭,“還不限于拿著墨水在別人臉上胡亂畫,”戲子像拿起隨身攜帶的竹筒喝了一口水,然后神色凝重的吐了出來,“好吧!還有往別人喝的水里撒尿。”
“呃~這個熊孩子還是趁早打死再要一個吧。畢竟留著也是禍害。”矩子眼角抽搐,一時間竟然不知該如何接下話茬,只得無力的吐槽了一句,“道友這就要走?”白蟬一步跨出,已經攔在了矩子的去路上,“道友還想如何?”八枚篆刻著不同符文的金屬球體已經在白蟬攔住去路的同時從矩子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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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飛出,緩緩的縈繞著白蟬飛舞,猶如一個個吞吐著信子的蛇頭,威脅的意味再明顯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