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腿,再這么玩下去,自己當初傾家蕩產置辦的這點家底還不得全被于星朗霍霍了呀。“你給我撒開!”于星朗惡狠狠的瞪著算命先生,怎么也掙脫不開他的雙臂,道祖此時撒丫子已經躥出老遠了。
“大哥,你追他歸追他,別拿我的幡呀!這是我花錢一件件置辦的,真的不容易啊!”算命先生聲音里帶著哭腔哀求到,于星朗只能把他的幡又還給了他,算命先生接過桿子這才放開抱著于星朗大腿的雙手,多年來的人間生活已經讓他深深地體驗到了生活的不易,尤其是沒法施展神通,無法調動神性,當時在被困在咫尺福地第一個月的時候他差點被餓死,想起這段黑歷史的時候,他還是不由得后怕。
“姑娘,要不你在這坐一會兒吧!”于星朗追著道祖跑遠,算命先生感覺自己一個人坐著,讓江素站著也不是個事啊,在這說于新郎那個喜怒無常的脾氣,弄不好哪天就會借題發揮,不如現在就老老實實的伺候好這個姑奶奶,到時候她就算偶爾替自己吹吹枕邊風,這小日子肯定要好過很多。
算命先生從隔壁書攤老板老板那里借來了一個板凳,遞給了江素,“謝謝你,東方先生。”江素接過板凳,禮貌的道了一聲謝,然后就靜靜的坐在板凳上不再言語,只是平靜的看著于星朗追著道祖跑去的方向,這讓打算和她套近乎的算命先生也只能輕輕嘆了一口氣,畢竟自己連掏了那幾本辣眼睛的書珠玉在前,現在套近乎很容易被女子當成耍流氓,要是這樣就冤枉大了,干脆老老實實的裝啞巴得了。
“嘖,小子,就跑了這兩步就跑不動了?怕不是被女色掏空身子了吧!”道祖站在一個死胡同的盡頭,懷抱雙臂看著氣喘吁吁的于星朗,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確實有點。”于星朗并未理會這個晚年老光棍的調侃,反倒是露出了一個讓道祖抓狂的笑容,對付道祖,最重要的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意味深長,你就要比他還意味深長。
“說吧,什么事情,搞的這么神神秘秘的。”于星朗看到目的已經達成,也就不再繼續調侃道祖了,“嘖,虧你還是十殿閻君之一,難道你沒有察覺到你的妻子身上沒有靈魂的氣息嘛?”道祖把袁清旭的煙斗取了下來,再次拋給了于星朗,于星朗將它放進了袖里乾坤之后,再三檢查方才放心。
“我知道,我怎么可能不知道枕邊人的情況呢?”于星朗聽到道祖開口,就知道他究竟想要說什么了,“而且她不應該出現在這個時間,按理說她早就已經死了,她這一生和你的緣分已經盡了,這么繼續前行留著她,對她不好。”道祖還欲繼續勸說,卻看見于星朗轉過頭來流露出的眼神,如同森然惡鬼般的猙獰,“不不不,我和她的緣分還沒有盡,我們是可以永遠在一起的,你知道的,對吧。”
“老于,你該冷靜一些,不要像個年輕人一樣,你的神性呢?你要學會理智。”道祖察覺到于星朗的不對,這是化外天魔占據心湖的征兆,“可我本來就是年輕人!我只不過是保留了一段連是真是假都不知道的遠古記憶的年輕人!你們憑什么非要把我們綁在一起呢?我們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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