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神性璀璨的本命飛劍始終停在于星朗眉心兩寸處,不前進也不后退,意思再明顯不過,想要過去,那就先從我的尸體上踏過去,沉默男人哪怕感受到于星朗的殺機,也沒有后退半步,畢竟當年他面對那位至高也沒有后退半步,沉默男人抬起頭,一道斜劈過他脖子的黑線分外扎眼,也是因為這道黑線,他再也無法開口說話。
“嚯,看來遇到一個硬茬子,你是那位執刑之人?”于星朗饒有興趣的打量著眼前沉默的男人,如果不是脖子上那道斜劈下的疤痕,真的無法把他和那位執刑者聯系到一起,那么頭上這把看似人畜無害的飛劍的身份也差不多水落石出了,不過于星朗并未打算繼續和他在這浪費時間。
于星朗的身形在停止御風之后陡然下墜,那柄本命飛劍也同樣如影隨形,就在于星朗逐漸逼近地面的時候,一層狂暴的沙塵裹挾著碎石遮蔽了于星朗的身形,接觸到地面的瞬間,于星朗如同游魚落入了水中,經過沙塵暴的遮蔽,執刑者的本命飛劍也失去了目標,只是開始貼地掠飛,但是執刑者卻始終懸停于半空,沒有跟隨著于星朗下降,就在這時,他的飛劍卻懸在一處不再挪動。
執刑者緩緩握住了身側的刀鞘,另一只手則握住了刀柄,于此同時他也緩緩閉上了眼睛,連呼吸都開始變得若有若無,身上的氣勢也變得趨近于刀,只不過此時刀隱于鞘,不露鋒芒,甚至如果不是親眼看到他,神念掃過他在的地方,都會不由自主的忽略他的存在。
但是在呼吸逐漸隱匿之后,執刑者緩緩睜開了雙眸,眼中神性流淌,金色的光芒如同太陽般耀眼,刀出鞘的那一刻他的勢終于不再刻意壓制,磅礴的氣勢橫掃城頭,刀意從刀中井噴而出,化作實質性的刀芒,不知何時他以站在了本命飛劍停滯的地方,揮出了萬年來的第一刀,一道極細極細的黑線悄無聲息的切入地面,相比執刑者如同太陽般耀眼的氣勢,這一刀寧靜的可笑。
但是沒有人會懷疑它的威力,因為這道黑線在沒入地面之后就開始發出令人牙酸的咯吱聲,大量的火花從地面下噴涌而出,仿佛地下引燃的導火索,一個身影竟然在這道黑線的逼迫下從地下抵著這道黑線,緩緩的滑了出來,至于那道黑線,也正是因為他才不斷的切出火花,這道刀芒最終消失殆盡,但是于星朗的神色也變得嚴肅起來,因為他的雙臂上的皮膚竟然被這道黑線割破,甚至還流出血了。
“非要攔我不可?”于星朗神色凝重的看著沉默男子,沉默男子將刀如鞘,緩緩的點了點頭,剛才那一刀其實還是警告的意思,如果真的要動手,自己絕對不會再手下留情,“那好吧,今天我們就來試試究竟是你的刀快,還是我的體魄堅韌。”于星朗的身形驟然暴退,再次陷入地下,擁有了后稷的權柄之后,遁地一事比起御風尚要輕松許多。
執刑者的本命飛劍再次祭出,一柄本命飛劍在一陣虛幻過后,逐漸幻化出一道飛劍長河,均勻的分布在整個戰場上,哪怕不動用神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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